想到這,丁香一顆心仿佛泡在了什麼罐子裡,又酸又軟的。她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有些心疼又有些感動的想,大爺真可憐,娶了這麼一個冷心冷肺的。她一定要加倍對大爺好才是……
在丁香無限腦補的時候,姜寶青已經泛起了困,覓柳便把姜寶青從躺椅上往屋子裡頭趕:「大奶奶快進屋子吧,都快深秋了您這大晚上的還在外頭乘涼,乘涼也就罷了,總不能睡在外頭。」
姜寶青很是聽話的從躺椅上起來,打著哈欠往屋子裡去了。
她對那幾位翟家小姐根本無需關心,就按照她們這種行事的勢頭,不出幾日,必定出事。
……
果然不出姜寶青所料,不出三日,翟家小姐那邊出了事。
出事的那天是個有些陰沉的日子,姜寶青正大開著書房的屋門,在書桌上伏案長書。
剛收到了宮計那邊的家書,姜寶青正在回復。
外頭的腳步有些凌亂,聽著像是出了什麼事。
姜寶青有些分心,一團墨落在紙上,暈開了一大團。
姜寶青看了一眼,隨手將那張紙抓在手裡直接團了團,然後往屋子裡的廢紙簍一扔,這就報廢了。
書房裡一旁幫忙研磨的覓柳見狀,也微微皺起眉頭,看向有些慌張跑進屋子稟報的小丫鬟,忍不住出聲告誡:「這般慌裡慌張的做什麼?」
小丫鬟咽了口唾沫:「大奶奶,出,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姜寶青問。
那小丫鬟面露恐怖之色:「方才奴婢路過園子去辦事,就見得似是有個翟家小姐跟世子爺院子裡的嬌姨娘好像起了衝突,嬌姨娘跌倒在地了,奴婢見著嬌姨娘身子下頭出了好多的血!」
姜寶青愣了下。
嬌姨娘就是世子宮訴那個懷孕的姨娘,有段時間經常愛來找姜寶青玩,只不過姜寶青特別避嫌,一直沒見那嬌姨娘。那嬌姨娘後來應是明白了姜寶青的避嫌之心,再也沒來找過姜寶青,應是在安心養胎了。
姜寶青覺得快出事了,倒沒想到,這個出事應在了嬌姨娘身上。
畢竟她還懷著孩子呢。
姜寶青十分冷靜,安撫了一下那小丫鬟:「先回來通稟我,你做的很好。嬌姨娘那邊有人幫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