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白天她讓暗衛去跟蹤了宮婧,得來的情報一定會匯總到黃柏那。
黃柏進來的時候,還特特跟姜寶青說了一聲:「恭喜夫人,兄長得中狀元。」
姜寶青笑眯眯的:「謝謝啊。」
這才又說起了正事。
原來宮婧今日冒著危險出門去見的人,是現在已經是相王的三皇子。
相王今兒見宮婧,是為著安撫宮婧的情緒,告訴她眼下相王妃肚子裡的雙胎胎象有些不太穩當,這當口不好迎娶她過門成為側妃。
為此宮婧沒控制好情緒,差點同相王吵起來。
畢竟宮婧眼下滿心滿眼是想靠著肚子裡的孩子母憑子貴,可卻沒想過,若是相王忌憚禪風侯那邊的勢力,不敢迎娶她過門,那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就是一個父不詳的奸生子了嗎?
宮計聽了倒是嗤笑一聲:「這些人是真的沒意思,痴心妄想。倒也不想想,藺三那人是好相與的?」
姜寶青只是防範著宮婧那廝再摻和進什麼針對他們大將軍府的事,既然知道了是她自己本身的狗皮倒灶,便沒了興趣,拋到了一旁:「她自己選的路,自己種的因,結什麼果也都該自個兒受著。」
又沒人逼她還未過門便同相王發生關係,導致現在珠胎暗結,相王那態度擺明了又不想承認。
胎兒這種事,月份越大,就越不好處理。
尤其是相王那等心狠手辣的,眼下正在爭嫡的關鍵時刻,他哪裡敢得罪代表著禪風侯勢力的相王妃!更別提相王妃肚子裡還有兩個孩子,那是他的嫡子,也是他爭嫡的一大保證。
宮婧這條路,怕是很難走了。
姜寶青簡單的評論了一句,便謝過了黃柏,又問他:「我之前托你們打聽的蠱,可有眉目了?」
黃柏露出個笑來:「上次夫人讓我們循著那老頭調查,我們去查了下,果然是有些牽扯的。我們順藤摸瓜,查到那老頭有個酒肉朋友,平日裡經常在一起喝酒下棋,那酒肉朋友的遠方親戚,祖上曾經是雲滇那邊某一巫族的後裔,家裡還藏了一本早就泛黃的蠱書。」
黃柏從懷裡掏出那本蠱書:「……費了些功夫,正好今兒才從那遠方親戚手裡買了過來。」
姜寶青很是感興趣的結果,摸了摸那有些發黃的書皮:「這次真是麻煩你們了。」
黃柏咧開嘴笑:「能幫上夫人是屬下的榮幸。」
宮計在一旁看著姜寶青滿臉驚喜的模樣在那翻著書,對黃柏也露出個滿意的神色來:「你們做的不錯。」
黃柏簡直要喜極而泣了。
得他們主子這麼一句誇讚,可太難了。
黃柏退下後,宮計陪著姜寶青一起看那本蠱書,有幾張污漬比較多,看不出什麼字,宮計便試著幫姜寶青做了些增補,姜寶青通讀下來,發現宮計補上的這些字,基本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