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茂茂又嘆了一口氣:「你不明白。」
Ghs會不會其實一種神秘而可怕的傳染病,人一旦染上這輩子就治不好了,而且還會無限地傳播出去,讓許多人就像是貓群圍著貓薄荷一樣迷醉地聚眾ghs?
夏茂茂覺得自己思考的問題突然正直起來了。
這會兒嚴辭忙著她揉腦袋,也不跟她要眼鏡了,夏茂茂放鬆了許多,她癱到了沙發上,神情嚴肅地開始思考這個哲學問題。
ghs真的太可怕了,一個團隊裡但凡有一個人開始搞,其他人慢慢地全都會被傳染上,無人生還。
而且,這居然是不可逆的!
古往今來只聽說過不會搞的人學會了,誰聽見會搞的人戒斷了?
嘶。
夏茂茂覺得她簡直可以以此為題寫一篇學術論文了。
一邊享受水母按摩,一邊思考學術問題,夏茂茂忍不住就又開始犯困,她決定站起身來走動一下,讓自己精神一點。
但她沒想到,她剛動一下,嚴辭卻按住了她。
夏茂茂疑惑地看向她身後的嚴辭。
不知道什麼時候,嚴辭已經變成了人型,頂著一張帥哥臉,長長的頭髮有幾絲垂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兩隻手正揉著夏茂茂的額頭,四隻觸手揉捏肩背。
這會兒按著她不讓她起身的就是他按摩夏茂茂肩膀的那兩隻觸手。
夏茂茂剛思考完正直學術問題,現在整個人由內而外地正直,她一點雜念也沒有地問:「怎麼了?」
嚴辭低頭,看著整個上半身幾乎都被他的觸手包裹起來的夏茂茂,他的眼神沒有波動,語氣也很平穩:「我昨天看了一本。」
夏茂茂沒覺查出問題,她只覺得男友好像想跟她分享體會。嚴辭很少看,聽他這麼一說,她也起了幾分興趣,打消了起來活動的念頭,興致勃勃地躺在沙發上,揚頭看著嚴辭俊俏的下巴。
「什麼,講給我聽聽?」
嚴辭開始敘述:「一個女孩子叫小可,她出生在一個貧窮的星球,爸爸媽媽很愛她,她很爭氣,考上了一所很好的大學,去外地上學工作了。」
嚴辭的語氣實在太過平穩了,完全沒有講故事人該有的起伏,夏茂茂聽著覺得有點催眠,但還在努力地聽。
嚴辭給她講故事這還是頭一回,難得這麼浪漫有情趣,她得支持一下才行。萬一中途睡著了,把他的積極性就此打消了,那就不好了。
不過……貧困山區女孩出山打拼最後帶著自己一家人脫貧致富走上人生巔峰?
夏茂茂思索了一下,嚴辭是在給她講一個勵志故事嗎?
嚴辭繼續毫無趣味性可言地講故事:「打拼八年後,她收穫了許多,但是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總覺得很孤單,想找個東西陪伴她,但她不想戀愛,更不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