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觸手也不好使,他們突然轉換成邊緣戀歌,那也沒辦法。
嚴辭對她這麼好,這點問題就咬牙認了。
害,真愛這不是?
夏茂茂被自己的決心感動到了,看向嚴辭的眼神也平穩了許多:「你感覺身體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我可以陪你去看醫生。」
說起來,這個時空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有遇見一個街頭髮小廣告的,雖然以前在地球的時候老看見小廣告很煩人,但是這會兒想找某類型醫院還真不知道從哪裡找。
這也算是某種類型的書到用時方恨少?
夏茂茂發愁地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地看向嚴辭。
雖然她一個字都沒明說,但或許男性在某方面問題是都具有這超越時空戰勝理智的敏感,嚴辭迎著她的視線,捂著腰子,忽然心領神會,堅定地說:
「我沒有。」
夏茂茂:「……我什麼都沒說。」
嚴辭著急解釋:「反正我沒有。我只是因為昨天受傷了沒有恢復過來而已。」
夏茂茂看他,沒說話。
他說沒有就沒有吧,反正她也沒長透視眼,還能不信怎麼的。
嚴辭迎著她的視線,忽然伸出手,又開始脫上衣。
夏茂茂急了,她按住了嚴辭已經脫到胸口的睡衣:「你幹什麼?」
嚴辭:「我讓你看看,我把身邊變成透明的,你看看我的內臟,你一看就知道那裡真的只是有個傷口還沒長全而已。」
夏茂茂咆哮:「我不看!」
老天爺啊,她不會生物不會醫學,讓她看了她又能看出什麼?腎缺一點多一點的,又不是豬多支腿少只腿,隨隨便便就看清楚明白了。
再說了,雖然誰都想深入了解自己男友,但深入非彼深入,深入到內臟這種還是算了吧。
這要真看了,以後會不會他倆一幹什麼,她就控制不住地回憶他的腰子長啥樣,那還有什麼興趣可言,夫妻生活可能直接完蛋了,畢竟心理障礙也可能導致一些事情不暢的。
夏茂茂堅定地把嚴辭的睡衣按了下去,這輩子都沒這麼決絕過:「我真的不想看!」
嚴辭的手捏著睡衣角遲遲未松,一臉的憋屈。這一刻他看上去簡直是比干在世,恨不得剖心自證。
夏茂茂表情溫柔地安慰他:「沒事,你怎麼樣我都愛你,你說是受傷,那咱們就別急,等傷好了不久沒事了嗎?時間長著呢,沒問題當然好,有問題咱們解決問題日子也是一樣的過。」
夏茂茂抱抱他,異常肉麻地說:「乖,愛你,永遠愛你。」
嚴辭一臉完全沒有被安慰到反而被刺激到的表情:「……」
他看著夏茂茂,足足看了五秒鐘。
這五秒里,他眼裡的情緒非常複雜,夏茂茂看不清楚,用現在流行的餅狀圖式分析法,大概是三分痛苦三分壓抑還有四分的「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