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辭一伸胳膊,把她拽了下去,倒在自己身邊。
夏茂茂一個不備,鼻子咚得一下撞在他的胸膛上,眼淚再一次流出眼角,她抬起頭,捶了一下床板,恨恨地罵他:「你不行又不是我給你下藥了,你看你搞得什麼事,疼死我了,我現在全身都疼。」
嚴辭被罵得眼神有萎靡起來,他伸出手,把夏茂茂整個人往前挪了挪,直到兩個人剛好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
夏茂茂:「你幹什麼?」
嚴辭親了她的鼻子一下:「我會努力的,下一再試試,一定可以的。」
夏茂茂剛剛還臉不紅心不慌地思考這些事情,被他這麼一親,或許是羞恥心忽然復活了,她突然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這保證得跟學生保證拿第一名似的,誰能想到其實內里那麼骯髒啊。
她有點結巴地說:「也,也不用太急啦,我們還沒有結婚呢,也不急著要孩子……」
夏茂茂不太好意思說了,她一翻身坐了起來,拍了嚴辭的腹肌一把:「總之就是這樣,不要沮喪,以後再接再厲。好了,趕快起來洗澡,你真的要臭了!」
嚴辭這次算是聽她的話,起來了,沒羞沒臊地直接果著走進了洗浴間。
兩個人都變得人模狗樣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嚴辭或許是存著補償她的心態?沒讓侍女送飯來,自己給她做了頓飯,雖然食物就是很簡單的麵條,但夏茂茂也愉快地吃光了。
油鹽剛好的食物就很好吃嘛,她很好養活的。
飯後,夏茂茂為了不長胖,到花園裡溜達消食,她本想拉著嚴辭一起,但他卻拒絕了她:「有事情要處理。」
夏茂茂隨口問:「什麼事情?」
嚴辭的眼底閃過一絲堅決:「一件必須做好的事情。」
之後,他就鑽進了書房。
接下來的三天,嚴辭幾乎所有時間都在書房裡度過,偶爾外出,都是一副神色匆匆的樣子,每晚睡覺的時間都很晚。
有的時候,夜很深了,夏茂茂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他的終端在震動,很輕很短的一下之後,嚴辭就悄悄地起床了,而後又在不知道多久之後,帶著一絲寒氣回來。
夏茂茂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問的時候,嚴辭也沒解釋什麼,只說這幾天網上會有些端倪。
夏茂茂聽他這麼說,就格外關注起新聞來。
非常驚爆的消息倒是沒有,只是在婚禮前一天,夏茂茂加入的班群里有人非常隱晦地說了一句話。
「大家聽說那個消息了嗎?」
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搞得夏茂茂很迷糊。
這個群的人很少,但或許是出於文學生的天性,群里每天都很熱鬧,大家談天說地,諷議商政。只是夏茂茂連上課都沒去過幾次,自然也不好意思參加討論,一直以來都是潛水的。
這個問句一出,果然有人問道:「什麼消息,不要含含糊糊的,直接說。」
「那我就說了,不過我先說一句,這個只是小道消息,不保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