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茂茂下意識地就想歪了。
但很快,她就自我批判起來,嚴辭跟她不一樣,他絕對不是那種人,絕對不會滿腦子都是那啥玩意兒。
夏茂茂調整表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地猥瑣,她正色問道:「什麼事?」
她倒要看看嚴辭能提出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以他以往的做事風格,這事兒十有□□跟學習有關。
嚴辭看著她,薄唇開合,毫無廉恥地吐出四個字:「夫妻之事。」
夏茂茂:「……」
不誇張地說,夏茂茂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夏茂茂扶著桌子,看向嚴辭,不敢置信地說:「我沒聽清,你再重複一遍。」
嚴辭面無表情地說:「夫妻之事。」
哦豁。
說起來也是奇了怪了,她夏茂茂ghs這麼多年,前兩天還跟嚴辭一起探索了一下和諧的正確姿勢,現在,聽他說這歌詞,她一時間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夏茂茂心想,沒準是這庭院裡的擺設看起來太純潔了,搞得她口吐狂言就有一種褻瀆神聖的感覺。
夏茂茂有些艱難地說:「我確定一下啊,你知道夫妻之事是什麼意思嗎?它不是吃飯,也不是散步,是那個什麼事兒……」
嚴辭表情平淡地說:「我知道,就是【嗶嗶】。」
夏茂茂:「……」
夏茂茂沉默地看了他許久,才說:「你要不要變成水母讓我看看?」
她想知道她的水母現在是透明的還是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黃色的了。
嚴辭完全不明白自己剛剛說的詞有多無恥,他只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她:「什麼?」
夏茂茂扯出一個微笑:「無事,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沒讓我學習。」
嚴辭的表情好像有些恍然大悟:「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給你準備網課。」
夏茂茂:「我不想,我跟星際的課有些水土不服,沒有情感共鳴。」
嚴辭:「那也沒關係。」
夏茂茂:「?」
嚴辭:「剛剛忘了說,你的書包其實被我帶回來了。」
「哪個書包?」夏茂茂這個失學少女已經很久都沒有接觸到這個詞語了,一時間居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車禍那邊,你背著的那個。」
夏茂茂搞清楚了,但她同時也更加迷惑了。
她用一種迷惑的眼神看著嚴辭:「???」
首先,按照嚴辭的說法,車禍之後她都被撞成一灘爛泥巴了,這種衝擊力下,書包居然還好好的嗎?書包是帶上無敵BUFF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