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聲音就消失了,嚴辭伸出一隻手,把夏茂茂的嘴堵上了,繼續埋頭搞事情。
很快,夏茂茂很不爭氣地又一次意識模糊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仿佛是一隻被抓住後放在砧板上的魚,被刮掉了所有的鱗片,正在被細緻地里里外外地抹鹽。
她很少在這麼近的距離感受嚴辭的體溫、脈搏和呼吸。
沉迷了一會兒之後,夏茂茂胡亂地想,這八字真言,前面四個字是差不多了,成不成功就看後四個字的了。
後四個字是什麼來著?
夏茂茂模模糊糊地想,好像是……乘其不備……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夏茂茂突然忍不住地思考一個問題:
她現在的狀態屬於備,還是不備呢?
好像挺不備的,她渾身失去力氣了一般,所有肢體都軟綿綿。
是不是嚴辭馬上就會那個啥了?
馬上?
夏茂茂想著,忽然緊張了起來,上次好疼啊這一次又要開始了嗎!
接下來有一段時間裡,但凡夏茂茂舒服得快要失去意識,很快就是被警覺喚醒,思考這個問題,然後整個人精神起來,肌肉緊繃。
幾次下來,嚴辭又沒能成功。
夏茂茂雖然不疼,但沒成功帶來的心理創傷是真實的,她瞪著嚴辭。
都怪他,他要是不跟她說後面四個字就好了,現在她的心情就好比古代打仗的時候,敵軍說你等著,等你放鬆了我就打進來了,那尼瑪的,這邊肯定就時時刻刻提心弔膽起來了。
夏茂茂恨恨地看著他:「都怪你。」
嚴辭握著她的腰,臉離她很近,表情略微難受,好像有許多話要說:「茂茂,你——」
……
…………
夏茂茂:「…………」
好了,這次算是被抓住不備的時候了。
這一夜的時間還很長。
*
第二天,夏茂茂差點沒起來床,渾身上下都是一種肥宅大學生體測八百米極限衝刺後的酸疼感。
嚴辭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床了,早就不見人影,夏茂茂一個人她平躺著,廢物一樣虛弱地看著天花板,胡思亂想起來。
她好像一個被包.養的女明星,一夜過去,金.主爽夠就走了,留下破布娃娃一樣的她。也好像一個一擲千金的富婆,包了一個鴨子爽一爽,但第二天早上,富婆對著空蕩蕩的床痛苦流淚,錢,什麼時候能買來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