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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青太阳穴猛地一跳，应了一声：“是。”
甄晓雅更是不喜，皱着眉，又耐着性子叫了一声：“顾小姐，你和我的儿子同岁，之前我也见过你，我也知道你也是我们N大的学生。我是N大的老师，所以我还是叫你‘顾同学’吧。”
顾青青点头：“甄阿姨……甄老师，随您喜欢。”
甄晓雅端起红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气，又一口喝掉，表情淡淡，“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师’，那我也不客气了。顾同学，不知道你平常上课的时候，有没有认真听课，尤其是——思想品德课？”
顾青青有些不解的抬起头来看她，甄晓雅还说：“我看了你的成绩了，确实很优秀，几乎门门功课都在90分以上。你也被报送上了研究生。恕我直言，如果你这个学期评定的报送，我是绝对不会在你的思想品德上盖章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