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透過紅酒杯,她看到了程駒小兒子對自己痴迷的眼神。
美人殺人不見血,是個好辦法。祝可人謀算萬千,而沈純就要單純很多了,她陷入了言情小說里必備的場景——被孫少彥的父母兄長要求離開他。
簡而言之就是配不上。所以她二話不說就準備離開孫家,然後孫少彥去追,然後她又回去了,然後那又是一輪抗爭,多姿多彩,三言兩語怎麼能講得清楚呢。
還是回歸到葉田田那裡好了。
經過一次大手術,她的臉型有了很明顯的改變,未來醫院的產品效果很好,據說在體內存在的時間久了就會漸漸和人體組織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就好像是全天然的一樣。
葉田田拆線了之後在鏡子面前盯著自己半天,然後無比糾結地和安逸之說:「我總覺得不大習慣。」
「我習慣就好。」照理說整容之後應該會覺得怪異,不過安逸之想想覺得還是順眼了不少,本來就是嘛,葉田田頂著一張古典的鵝蛋臉他就覺得違和,現在卻覺得——順眼不少。
娃娃臉配葉田田,實在是絕配。
葉田田覺得他說得挺對的,樂觀地說:「也對,反正我自己看不到。」
吳萩也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他一直覺得在人的臉上動刀是一種藝術,是在創造美,不管別人怎麼看待整容,他知道自己通過那一雙手,曾經挽救過很多的女孩子,安逸之救的是命,他救的,卻是心。
那些被毀容的或者生得醜陋的女孩在他的手術台上煥然一新走出去的時候,她們也將永遠一個嶄新的未來,他為自己的職業感到自豪。
「來來來,給你們拍張照。」吳萩拿了個一次性的相機來,安逸之摟著葉田田,她比了一個耶的手勢,咔嚓一聲,他們留下了第一張珍貴的合照。
安逸之在照片後面簽了個名,然後問葉田田:「會不會寫字?」
「呃。」葉田田認字卻不怎麼會寫,徹徹底底文盲一隻,她拿了水筆,笨手笨腳寫了歪歪扭扭的兩個字「田田」。
安逸之啞然失笑:「字有點兒丑。」他性格如此,實話實說,不會為了女朋友顛倒黑白,而葉田田紅著臉忸怩了:「我沒有寫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