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班長你用吧。」
邢洲抖開衣服,蓋到聶星然身上,「能走嗎?」
聶星然撕了一下衣服,「不要!」
邢洲按住他的手,輕聲哄著,「可以遮住你,乖。」
聶星然全身都是汗,手指在他手裡抖得厲害,「我走不動。」
現在要出去,只能讓邢洲抱著,可是那樣所有人都知道他怎麼回事了。
邢洲當時被李正跟幾個成年alpha信息素壓制的時候也很痛苦,他不知道跟聶星然現在的感覺一不一樣,心疼的無以復加,深吸了口氣,親他的指尖,「我給你餵點血,好一點了就馬上出去。」
聶星然又疼又冷,腺體卻腫的發燙,輕哼了聲,「……」
邢洲沒聽清他說什麼,彎下腰,「星然?」
聶星然腿發軟地踢了下邢洲的腳,「下去。」
邢洲依言單腿跪下去,聶星然趴到桌子上,手指按到邢洲的腺體上,聲音沙啞:「低頭,快點傻逼。」
邢洲知道聶星然要幹什麼,忙配合地照做,抬高點身體,讓聶星然能聞到他的腺體。
外套垂下來,遮住了他們,聶星然貼在邢洲的腺體上,這裡的味道很濃,很好聞,他有點失控,發著抖捏邢洲的脖子,最後甚至無意識伸舌頭舔,像無力了一樣,抖的太厲害,喉間發出哭腔般很輕的嗚聲。
邢洲攥著拳頭,忍耐著讓他舔,腺體也有些發燙,「星然……」
整整十分鐘,聶星然都不停地舔/弄腺體,幾次虎牙碰到那塊肉,邢洲都有種要被他標記了的感覺,精神亢奮到極致。
他忍受不住,輕輕推開聶星然,瞳孔里的胎記殷紅,喘了幾口氣,「星然,喝血行嗎?」
說著先舔乾淨自己的手指,然後伸到了聶星然嘴邊。
聶星然含住,用力咬破,血珠頓時冒了出來,他怕血味飄出去,所以立刻很用力地吸了幾口,信息素很濃,好受了很多,他一直吸到傷口發白,沒有一點兒血才吐出去。
嘴唇濕紅。
他迅速穿上外套,拉鏈拉到最高,遮住半張臉,兜里有一個墨鏡,他剛剛就摸到了,戴上,抓起邢洲就往門口走。
主任跟兩個老師都在,想攔著說幾句話,剛剛他們都看見了,礙於台上教授的面子,沒有下去。
不等他們開口,聶星然就直接越過他們推開門出去了。
主任憋紅了臉,「……不成體統!傷風敗俗!」
一旁的老師急忙,「主任你小點聲。」
聶星然拉著邢洲走到人工湖就撐不住了,雙腿一軟,差點摔倒,邢洲把人抱住,快步走到宿舍樓後面。
他胳膊碰到聶星然的後脖頸,才發現他腺體腫的特別高,紅血絲都出來了,當即抱著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單只手臂橫在他臀部下面,像抱小孩子那樣,另一隻手騰出來拿手機,給他爸的司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