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星然煩,踢了腳他,「再說他滾出去。」
明柯嘆氣,「行吧,皇帝不急太監急。」
「校長找我了,我就把你信息素敏感的事說了,畢竟那麼多人都看到,還有視頻,影響不好,肯定要告訴他的,讓他保密了。」
聶星然嗯了聲,明柯又說了半天,繞回邢洲的話題,「到時候他來找你別趕他走啊。」
聶星然嘖了聲,「煩不煩,出去。」
明柯也怕自己待久了信息素飄出來讓聶星然聞到,「行行行,我走,我去外面坐著,你有什麼事喊我。」
聶星然:「不用,回去吧,明天早上叫人接我回公寓。」
明柯應了,「讓那個王越來,他是beta,你認識。」
他再坐會,十一點回去。
明柯出去後,隔離室很安靜,聶星然沒開音量,空氣中的七里香變得很有存在感,還有他手上的。
很濃,跟平時的不一樣,七里香里摻了些奶香甜味,很淡,但是很明顯,尤其是聶星然聞著。
聶星然意味不明地輕嘖了下,他當時在階梯室沒有咬下去,只是舔,現在邢洲留在這裡的信息素有這種甜味,只能說明他一直沒洗。
濕漉漉的,也不洗,不嫌髒。
……
聶星然在公寓玩了五天才回學校,一直用的邢洲的手機。
明柯把他們的位置換到了靠教室後門的最後一排,隨時開著門,通風。
聶星然回來同學們還是挺八卦的,但不敢表現出來,一個個都低著頭在群里刷信息,明柯的小弟們更是被警告了,誰也不許提階梯室里的事。
明柯小聲問:「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聶星然在看這幾天的筆記,「沒有。」
明柯也看到筆記本了,隨口說了句:「邢洲下來給你記的。」接著又不放心地問:「腺體疼不疼?是不是很臭?」
聶星然大致翻了翻,記得很詳細,期末的重點題都抄了上來,「不疼,臭,離我遠點。」
明柯忙邊上挪了挪,「還有兩個星期就放寒假了,高三得讓邢洲跟我們一個班,這樣太麻煩了。」
聶星然沒說什麼。
本來以為聶星然回來,邢洲肯定一下課就過來,誰知道連著兩節課都沒人,眼看聶星然臉色越來越差,氣壓越來越低,明柯去問了問小弟,「他們班今天上午三節課都測驗,最後一節體育。」
聶星然踩著桌子下面的橫槓,低頭玩手機,他腺體上貼了藥,醫生給它開的,說可以不那麼難受,但後門這裡,進進出出,有個alpha還不長眼衣服碰到了他,聶星然差點沒忍住站起來把他掄到走廊上。
很煩躁,很臭,腺體已經有些不舒服了。
邢洲明知道他需要他的信息素,還不過來。
聶星然罵了句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