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不在三樓,在四樓alpha樓層的聶星然當然也沒事,這個沒事是指沒有被信息素影響提前開始發/情期,他是臭的。
邢洲敏感太低,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都沒讓他出現不適,聶星然先是扣著他的脖頸把他按到門上,聞了一會兒後有點站不住,半拖著邢洲到了床上。
「趴好。」
邢洲收回小心護在他腰上的手,趴到了枕頭上,下一秒聶星然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了他的背上,嘴唇和鼻子緊貼他的腺體,邢洲耐不住攥緊了手,「星然……」
聶星然太不舒服了,後面的腺體很疼,他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邢洲的信息素跟外面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根本不能比,完全被掩蓋了,聶星然聞不到邢洲的信息素。
他幾乎撕扯邢洲的衣服,邢洲想翻過身摟著他,聶星然直接坐到了他身上,喉間發出細碎的痛苦難受的哭腔,「你能不能散發多一點信息素!」
邢洲撐著床翻過了身,換聶星然在下面,他嚴嚴實實地包裹著他,所有的信息素。
聶星然漂亮的眼睛很濕,眼尾泛紅,他好像發現這樣可以好受點,於是更往邢洲身下縮,手也不敢伸出來,只仰著臉鼻子湊到邢洲的脖頸處,用力吸信息素。
校服的領子太小,他們這麼滾了兩下,衣服都往上推了,弄得領子更拉不開,邢洲安撫地握著聶星然的手,離開了一秒,飛快脫下上衣,剛好聶星然又湊過來,他弓起了點身,不敢壓到聶星然。
「咬吧。」
聶星然沒有停頓,張嘴咬了下去,邢洲禁不住更用力摟緊聶星然,悶哼,這種狀態下他們都感覺不到疼,只有大腦神經的極度興奮。
尤其聶星然這一咬,就像標記了他一樣。
太刺激了。
可能有四十分鐘,邢洲也不知道,他渾身是汗地趴在床上,枕頭都濕了,聶星然從他背上起來,坐著靠到牆上,宿舍里都是濃郁的七里香味道,還有些甜味,很曖昧,甜味本身就是曖昧的,跟他的七里香混一起,糾纏不清。
邢洲還在喘氣,而聶星然已經恢復了,除了皮膚有些紅,衣服很凌亂,他坐在床裡面,眼神清明,邢洲莫名的……
有種拔……無情的感覺,他笑了出聲。
聶星然摸了根煙出來,邢洲笑的眼睫上的汗珠滾到了眼裡,聶星然看了看煙,估計也想到了,嘖了一聲,放回去。
「去洗澡,全是汗。」
邢洲撐起身,拉住聶星然的手,「等等。」
聶星然不用看都知道他下面是什麼樣,踢了踢他,「自己去浴室弄。」
「沒力氣啊。」
聶星然懶懶地瞥了他一眼,「我剛剛沒有標記你。」
邢洲親了親聶星然的指尖,笑,「不騙你了,我還很興奮。」
確切地說是正在興奮的巔峰,眼睛通紅,胸腔里的心臟也一下下跳的非常快,耳朵嗡嗡的,興奮地身體都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