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的時候身上發燙,聶星然被他抱著已經出汗了,他忙輕手輕腳鬆開,下床,調低溫度去另一間宿舍洗漱了。
今天沒課,就是複習,明天就期末考了,邢洲先去食堂吃早餐,然後去教室,一路上都有同學皺著眉看他,他沒放在心上。
頭很沉,胸口又悶又燥,他覺得自己發燒了,眼睛也有點看不清東西,撐著寫了半張卷子,同桌回來了,剛坐下就彈起來,驚訝地瞪大眼,「我操!班長,你……」
邢洲抬起頭,眼神不聚焦,「嗯?」
同桌壓低聲音,「你易感期來了吧?信息素都出來了。」說著他咕噥道:「我第一次聞見你的信息素,做這麼久同桌了。」
「你快去找校醫吧,打一針抑制劑就好了。」
邢洲站了起來,「好。」
他成年了,當然會有易感期,就是沒想到會這麼突然,倒是跟別人說的一樣,感覺一點兒也不好。
走了兩步,邢洲想起什麼,回過頭問同桌,「濃嗎?」
同桌明白他的意思,不忍心地搖了搖頭。
發育正常的alpha來易感期,信息素都鋪天蓋地的,老師和校醫都趕忙疏散同學,陣仗大得不行,唯獨邢洲,他在人群里了這麼久都沒發生什麼,只有靠得近的一些alpha覺得不舒服,omega……
omega更是沒反應了,還以為是誰噴了香水,挺好聞的。
同桌連忙接著說:「但是聞到了,真的。」
邢洲失笑,點了點頭,「謝謝你告訴我。」
同桌:「沒事沒事。」
聶星然近中午才醒,邢洲的信息素裹著他,他睡得很沉,睜開眼拿過手機看了看,沒有邢洲的信息,他坐起身,聞到床上還有一大半邢洲的味道,知道他昨晚一起睡了,輕嘖一聲。
真是欠挨打了。
最近太縱容他,膽子越來越大。
聶星然給明柯打電話,邢洲的手機就在桌子上,他沒拿。教堂
「星然?起了啊,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邢洲呢?」聶星然下床慢吞吞地去洗漱。
明柯知道瞞不了聶星然,邢洲天天跟著他,怎麼可能不說一聲就走,嘆了口氣,「隔離一上午了,易感期,他父母一會兒就來接他。」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表演個在線打瞌睡,眼睛就一條縫,腫出了臥蠶,頭歪著,慢慢戳鍵盤……聶?嗯不對不對,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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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不知道取什麼名字和「 」的營養液,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