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柯嗆了一下,「行,你保護。」
確定了關係上了床就是不一樣啊,明柯哼哼,忍不住想他什麼時候能跟沈知棉也這樣。
沈知棉是冷白皮,在床上被他弄出潮紅……刺激。
「你為什麼不在?」
明柯自己進廚房把飯菜端出來,「我肯定不在啊,我都決定復讀了還去上課幹什麼。」
聶星然皺眉,「你復讀你爸不給你錢的。」
明柯:「嗯,我自己打工掙錢。」
刑洲開個玩笑,「幸好你是富二代,不然不能這麼追老婆。」
明柯感嘆,「可不是,不然這三年真耗不起。」
聶星然有些嘲諷,「落後我們兩年,垃圾。」
明柯理虧,沒反駁。
吃完飯他去洗碗,扭過頭拿洗碗巾的時候看到刑洲湊過去親聶星然唇角的西紅柿汁,聶星然半眯起眼,甚至懶軟地張開了點嘴。
被親習慣了。
他收回視線,轉身繼續洗碗,挺好的,聶星然跟刑洲現在這樣。
刑洲寵聶星然。
日子就這麼定了,刑洲去學校上課,聶星然在公寓,天氣逐漸變暖,進入春季。
每天晚上刑洲就跟春天的狗一樣,連續幾個星期後,聶星然踩住刑洲的胸口,「去書房睡,不許碰我。」
刑洲聲音沙啞,赤著上半身,他最近又長高了,alpha和omega的身體開始發生明顯變化,刑洲的肩膀比聶星然寬,背上肌肉流暢,充滿爆發力,「為什麼啊?」
聶星然看不爽,輕嘖,「衣服穿好,別發|情了,學習去。」
人家高三生天天複習刷試卷,刑洲倒好,刷他。
刑洲拉他的腳踝,「星然……」
聶星然也出了汗,躺在床上,「不許弄,我耳朵癢,幫我掏一下。」
耳朵充血的時候感覺很癢,他有一次都用指甲刮出血了。
刑洲穿著褲子下床,沒有皮帶,扣子開著,褲腰很低,露出兩條人魚線,很性感,轉身背對聶星然的時候兩個腰窩也很深,襯的屁股挺翹,褲子要包不住了。
聶星然吹了聲口哨,他伸手在抽屜里翻了翻,找到最後一個套,叫刑洲,「過來。」
本來不想弄的,但誰讓人都是視覺動物。
聶星然勾起唇,把刑洲按到床頭,拉住他的褲腰,「來一次。」
這是他第一回 表現的熱情主動。
刑洲笑著,「怎麼突然想了啊?」
聶星然彈了下刑洲的人魚線,「你身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