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依照溫酌的性子,不會無緣無故帶他去滑冰。
「學滑冰……有什麼意義嗎?」
「有助於你大腦的平衡。重點就是要用你的『能力』來學習所有你不會的技能。」溫酌說話的語氣有點像高中班主任。
衛凌表示此刻不覺得溫酌帥了。
果然,就是不可能有純粹的娛樂。
衛凌想著自己駕駛溫蒂躲避八重玲奈和溯月的追擊,那種反應力和平衡能力,如果用在滑冰上,應該是手到擒來。
只是——他好像並不能隨心所欲地進入那種狀態,所以溫酌要帶他去「學習」的所有他不會的技能,就是為了鍛鍊他能隨時隨地進入狀態。
想著想著,衛凌就睡著了。
下午,他就真的跟著溫酌去新城「光年」的滑冰場了。
因為是上班和上課的時候,滑冰場裡人很少,滑冰館裡的溫度比外面要低,溫酌特地給衛凌帶了一件線衫。
衛凌穿上了滑冰鞋,踩上冰面的那一瞬間,哧溜一下就滑了出去,差一點腦袋著地。
還好溫酌反應快,一步就滑了出去,單手穩穩托住了衛凌的後腦勺。
一秒的大腦空白之後,衛凌內心深處充滿了不爽。
「你怎麼就接住我了?你還真的一穿上滑冰鞋,你就學會滑冰了?」
要不要做個四周跳啊?
溫酌低下頭,唇線很淺地劃開,但這一絲笑意很快就消失了。
「如果你沒有那麼慫,我帶著你來個四周跳是沒問題的。」
「你讀了我腦子?」衛凌立刻閉上眼睛。
「不需要讀,都寫在臉上了。」溫酌一把將衛凌撐了起來。
衛凌這下不敢小看滑冰了,而是腿部非常用力地想讓自己「釘」在冰面上,可是越用力,他的兩條腿就越是要岔開一樣——腿都酸了。
他很想好好觀察一下,溫酌是怎麼個動作,但是只要一想要看溫酌,他就要劈叉滑倒。
衛凌都懷疑,溫酌是不是故意帶他來滑冰,看他出糗了。
「衛凌,當你太在意自己的時候,就沒辦法從你的周圍環境攝取『信息』。當你無法攝取信息的時候,就無法學習了。」
溫酌很輕鬆流暢地滑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扣住了他的胳膊,向上一抬,輕而易舉地就把衛凌給撐了起來。
衛凌這下終於可以看清楚溫酌了。
他穿著淺咖啡色的沒有任何款式可言的線衫,下身是難得寬鬆的運動褲,但是腿依舊超長,就連露出線衫領口的脖子都很修長。
他拉著衛凌的手腕,向後滑去,衛凌跟著他向前而去。
那是一種流暢的就像是要飛起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