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麼?」溫酌忽然開口道。
衛凌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啊……我沒看你!」
我的老天爺, 你是腦殘嗎?
生怕別人不知道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我是問你,外面的梧桐樹好看麼?」溫酌說。
衛凌這才意識到,他們正開出學校,路過那一片梧桐樹。
你還能更蠢一點嗎?
別的hybrid智商都大幅度提高,怎麼就你這個體內唯一有安奇拉激素的人類……蠢到地心都穿了?
「挺好看的……」
衛凌呼出一口氣來,再不敢看溫酌了,把頭側過去,看著窗外。
一直到了射擊訓練館的門前,溫酌將手伸出窗外,在識別器上摁下指紋,然後又識別了虹膜之後,他們開進了訓練館的停車場。
衛凌還在發呆,因為他的內心充滿了歉疚。
衛凌啊衛凌,你簡直不是人啊!
剛才你看著溫小酒,是不是胡思亂想來著?
忽然之間,衛凌的脖子上被什麼東西貼了一下。
他全身一震……是溫酌的手啊!
「你就這麼一直看窗外動都不動,你脖子不酸嗎?」溫酌開口問。
「不酸!一點都不酸!」
其實很酸……好想去死……
「吧嗒」一聲,是溫酌打開安全帶的聲音。
衛凌又顫了一下。
「你還記得小野真洋嗎?」溫酌忽然說。
「你好端端提起小野真洋幹什麼……」
「那一次我跟你下棋輸掉了,然後你開了一部小野真洋的電影給我看。」
「啊,是啊……那件事你就別提了。是安奇拉幫我贏的,現在回想起來我寧願輸掉,也不想安奇拉閱讀你和我的腦子。」
衛凌解開了安全帶,摁下摁鈕,車門卻沒開。
他疑惑地看向溫酌。
溫酌卻很悠閒地靠著椅背,看著前方。
「這個場景像不像電影裡的畫面?那邊那根立柱,還有那邊禁止停車的標誌。」
衛凌愣了愣,他記得那部電影好像是發生在車庫裡面,場景還挺那啥的。
小野真洋的角色是一個加班夜歸女孩,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於是就坐了自己同事的車回家。誰知道一直跟蹤她的就是那個同事。
車停了車庫之後,小野真洋就被打不開車門了,接下來劇情就是某島國的一貫風格了。
「我……我記不得了……很久沒看了。」
衛凌很尷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