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問完了你想問的東西,我可以好好揍他一頓嗎?」葉語問。
「我也覺得你需要一個沙包,心理才會更健康。我謹代表我自己,還有我和溫酌的貓,同意你的申請。」衛凌笑著說。
葉語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的心可真大。」
「是啊,衛凌。溯月和葉語不同,葉語並不想要真正傷害你。但是溯月,他本來就充滿反抗意識。
我可以保護你不在現實里被其他諾亞傷害,但是一旦去了那個世界,我和葉語幾乎什麼都做不了了。」夜瞳難得正經。
「我想知道溯月在南極基地看到了什麼。」
衛凌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他扣緊了手指,儘管他一直在和葉語插科打諢,但是他知道自己在緊張。
他一直在溫酌的保護之下,從現實到大腦。
因為知道溫酌的存在,他才能肆無忌憚去做這些事情。
溫酌,你還在我的身邊嗎?
衛凌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腦海深處,有一個清冷的聲音回答他:我在。
衛凌頓了一下,然後笑了。
小貓仰著頭,出神地看著他的笑容。
衛凌親了親它的頭頂。
他們開到了關押溯月的地方。
冰冷的走廊,每一次腳步都帶著迴響。
燈光明亮到能讓地面折射出他們的身型輪廓。
他們來到了一間囚室。
溯月被困在一張椅子上,雙手都戴著脈衝鎖。
他看到衛凌的第一眼,勾起了一抹冷笑:「真難得啊。溫酌竟然沒在你的身邊。他也不怕……」
「你是說,擔心塞恩·克萊文通過你進行意識的控制嗎?」
衛凌用腳勾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溯月發現自己在想什麼,對方都知道,於是閉上嘴不說話了。
「塞恩·克萊文他做不到。第一,塞恩·克萊文控制葉語的時候,被溫酌逆向打擊了,估計受傷還挺嚴重。第二,他利用『大師』來誘捕我的時候,部分意識被鎖在了大師的腦子裡,沒辦法出來,所以……你現在只能靠你自己了。」衛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