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今天打牌的時候,當他閱讀夜瞳還有賀恭的想法,都完全自然,就好像他們的大腦原本就屬於衛凌……
「你認為在溫酌的身邊,你就很安全了,對嗎?他才是最想要把你……」
「大師」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像是大腦失去功能一樣,整個人癱軟在了椅子上,目光呆滯,只剩下一具空殼。
衛凌的指尖輕微顫了一下,他知道是溫酌再次鎖住了「大師」的大腦,讓「大師」無法再繼續說下去。
「你才是最想把我怎樣的人?」衛凌側過臉,看向溫酌。
溫酌沉默不語,他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冷酷的表情。
良久,溫酌開口說:「你知道我想把你怎麼樣。」
整個房間都很安靜。
安靜到衛凌的手心起了一層薄汗。
他知道自己有多麼喜歡溫酌,但如果自己一直沒有心動,一直沒有愛上溫酌,這個男人到底會怎麼樣?
「是不是,無論我喜不喜歡你,結局都會是一樣的?」
溫酌走了過來,指節輕輕地觸碰上衛凌的臉頰。
「『大師』說的沒有錯,你確實變得更加吸引我了。我想要得到你,完完全全的你。從這裡……」溫酌點了點衛凌的眉心,然後又將手覆在他心臟跳動的位置,「到這裡……我希望都是我的。」
衛凌的心臟像是被溫酌抓住了一樣,死死的,血液不得流動,大腦甚至無法思考。
昨晚的溫酌很溫柔,除了吻他,甚至能感覺到他一直在確定衛凌對他的喜歡是否是真的。
但這樣的溫柔,是為了更加完全地擁有他。
「『大師』說出來的,遠沒有我心裡真正所想的可怕。你害怕了嗎。」
溫酌站在衛凌的面前,垂下眼來問。
「所以……你才不讓我閱讀你更多的想法。」
「是的。而且這些想法……隨著你的進化,會越來越強烈。」溫酌傾向衛凌,他的眼底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念想。
「所以,它們一定會實現。」溫酌清冷的聲音在衛凌的耳邊響起。
明明這個男人什麼都沒有做,衛凌覺得自己已經被對方……占有了。
「你也是我的。」衛凌開口說。
他直落落地看進溫酌的眼睛裡:「不管『大師』是怎麼說的,也不管克萊文想要幹什麼。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衛凌抬起手,一把拽緊了溫酌的襯衫領口:「無論你怎樣掩藏你腦海里關於我的想像,也無論你怎樣在這裡預告你要對我做什麼可怕的事情……又或者你想震懾我,想讓我更乖順一點,都沒關係。你對我所有的想法,也同樣是我控制你的方式。」
溫酌側過臉,吻了衛凌一下。
「那我等著你進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