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不是注射營養劑死掉的,而是……而是就這樣忽然衰竭了!
衛凌的心跳得飛快,他立刻散發了自己的意識尋找著溫酌的存在。
他一路尋找著,終於找到了那間房間,但是他並不知道怎樣打開那間密室的門。
「溫酌!溫酌你在這裡嗎?」
這時候,密室的門打開了。
衛凌被那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震了一下,向後一退,正撞到了桌子上的玫瑰花。
花瓶跌落下來,碎裂的聲音讓衛凌沒來由感覺到恐懼。
逆著光,一個男人站在那裡。
「我在這兒呢,別怕。」
「別怕」兩個字,讓衛凌的心頭熱了起來。
所有的思念、恐懼、依賴全部涌了上來,幾乎要把衛凌給壓垮。
「你辦到了,對嗎?」衛凌的喉嚨緊張到發疼。
「是我們辦到了。」溫酌向前邁了一步,朝他伸出了手。
他的指尖輕微顫動著,就像是要抓住一個極度渴望卻又害怕被自己戳碎的夢。
衛凌按耐不住心裡的激動,三兩步沖了過去,一把抱住了溫酌。
這樣的速度衝上去,溫酌愣是身形連顫都沒有顫一下,穩穩地將衛凌給抱住了。
兩個人的心跳終於貼合在了一起。
衛凌長這麼大,他第一次像今天這樣哭出來。
怎麼用力地擁抱都沒有用,怎麼感受對方的溫度和懷抱都覺得不滿足。
世界就像碾碎了,只有這個人能讓一切變得完好如初。
「溫酌……溫酌……」衛凌不斷顫抖著聲音,重複地念著對方的名字。
「我在……我在。以後再沒有誰能把你奪走了。」
溫酌的吻沿著衛凌的耳朵、臉頰,一直到捕獲他的唇,充滿了衛凌所熟悉的強勢,而在這樣的強勢之中,溫酌就像個絕對的擁有者,衛凌暈頭轉向,難以言喻的情感,在漫長的壓抑之後,終於爆發了出來。
溫酌把衛凌放在了那張桌子上,那麼急迫可又那麼鄭重。
他的雙手撐在衛凌的身邊,牢牢地將他圈住,不給他閃躲的機會。
衛凌被吻到快要喘不過氣,但是他卻絲毫不願意被溫酌放開,反而是溫酌先發現了,略微拉開了兩人之家你的距離。
「傻瓜……只要你想我會一直吻著你。」溫酌的鼻尖碰了碰衛凌的鼻尖。
衛凌呼出一口氣來,閉著眼睛感受著溫酌的呼吸和溫度。
良久,他才開口問:「克萊文呢?你是……你是怎麼打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