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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廟因為只能送女娃子而被鄉親們唾棄放棄,卻轉而又選擇了供奉山東先生,張家老太爺心中的那種暗爽的勁頭,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所以張家老爺子是大愛這座廟宇,簡直要把它視為私產的地步,山頂的兩架飛機雖然新奇貴重,卻也比不上這座三女廟了。

保安隊鋪散開來,很快就收拾整齊,民以食為天,晚上的主要任務依舊是埋鍋造飯。剝皮敲骨。野味被分割成拳頭大鮮紅的方塊。

一連吃了幾頓的肉食,保安隊依舊保持著很高的熱情,佐料齊全之外,還有野菜山蘑搭配。最關鍵的是家鄉滋味的勁道白酒。

一個保安隊員吃了些酒肉,開始大發議論:

“你們說,這山神爺如此慷慨,其實大家就留在這裡,做個山林的獵人,也是享用的很啊。”

左邊一個隊員拿手敲他的腦袋:

“怪不得大家叫你木頭腦袋那,這都不用隊長教訓你,我就能給你算一筆帳,你知道咱們這身單兵行頭值得多少錢?一隻野豬值得多少錢?你自己留下做獵人,用手抓,用牙咬嗎?”

右邊另一個保安隊員也拿話打趣他:

“沒有電燈電影話匣子,鄉下的日子,你受得了?”

這支最嫡系的百人保安隊。單兵的裝備配置就要五百塊。再加上團體的配置。山地摩托。單兵火炮筒,皮卡。均攤下來差不多就得兩千了。更別提還有機動型的飛機了。

可以攻占一座縣城的精英部隊出來打獵,所有的消耗已經遠遠超過他們的狩獵獲得。當然了,很多帳目是不能用真金白銀來衡量的。

“浮生長恨歡愉少。肯舍萬金換一笑。”

老張家的主子們,處在一種錢太多,歡樂卻難得的狀態。他們或許不捨得自己花一萬金來換取一時的歡笑,但是肯定願意花一萬金來換親人一笑。

小桃子指揮著人燒了熱水,在一間三女廟配殿安排起帳幔來。照顧張美溪洗澡。

張美溪還有些嫌麻煩:

“怎麼還帶了這麼大的澡盆來?山林野地的,不用太講究,隨便洗漱一下就好了。”

小桃子笑嘻嘻的解釋:

“這也是講科學的,澡盆雖然大,但是裡面也可以放些被褥雜物,所以總的來說,是不占地方的。”

民國之後,稍微有些學問的民眾,總是科學、民主不離口。甚至還按照英文的翻譯方法,稱呼成“德先生”“賽先生”。這兩位先生不離口。

張家的上下人口。也尤其喜歡說些科學的道理。

張美溪雖然說了一句省簡的話,但是她在密林里鑽了一天,極近的距離接觸了血污土腥。現在泡進了大澡盆,芬芳溫熱的蘭湯滋潤過細膩柔嫩的肌膚。還是有一絲愜意的。

沐浴完畢,又穿了一身白布輕紗睡裙,腳下踩了一雙木屐。紗布擦到半乾的烏黑秀髮垂落在腰間。

天上明月皎潔,繁星閃爍。張美溪帶著剛剛沐浴過的美貌侍女桃子,遊蕩在三女廟中,和這座殿堂和諧一體,仿若她就是這座廟宇的主人一般。

兩百年前道祖賜給人間的三個女子。應該也是這般的清雅脫俗吧。

只可惜這樣仙女般的存在,在她們身後三米遠的地方,周大少爺一身現代化武裝的護衛。

三女廟的五間主殿燈火明亮,燃燒著嘎斯石乙炔燈。張美溪跨步進去走廊,走廊上的紅漆圓柱子斑駁破舊。她很遺憾的說了一句:

“這裡的鄉民沒有遠見,糟蹋掉了這座廟。”

唐朝的時候楊玉環貴妃得寵於唐明皇,所以白居易有詩云“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這在詩人看來,是一種奇特的社會現象。

民國時代。半封建半殖民地,大批的紡織工廠興起,女工的工錢第一次在大規模的社會意義上和男工齊平。重男輕女的觀念還是不能改變。

小桃子聽見大小姐這樣說話,立刻語氣歡快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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