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確定嗎?我都看見何瑜腺體上的永久性標記了,她自己也沒有否認,我有什麼不確定的?肯定是溫知信那個缺德玩意,表面看上去是個人,但實際上,淨干不是人的事!」
把旁邊的椅子踹了一腳,顧瑾也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麼,但是如果有人懷著自己的孩子,卻要嫁給別人了,那相信,估計沒有人不會暴躁。
顧霆正在處理公務的手也停了下來,看向顧瑾,看樣子不像作假,但是顧霆也很難相信,溫知信他了解的多一點,很明顯不可能做那樣的事,何瑜的話也有過接觸,也不是那樣的人呢,真不是顧瑾胡思亂想的?
這怎麼想怎麼無法想像。
指尖敲著桌面,顧霆還是比較冷靜的,畢竟這事沒發生在他身上,他的頭腦也能更清醒,想的更全面些
「顧瑾,我覺得何瑜不是那樣的人。」
「我也覺得不是,但是我同樣也不覺得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作為多年的死對頭,顧瑾覺得自己對於何瑜還是了解的,孤高自傲,恃才傲物,不服輸,不認命,更不會是個隨便和別人在婚前私定終生的人。
但,事實勝於雄辯。
看著顧瑾的背影,顧霆捏了捏眉心,突然想到什麼,「我還是覺得不太應該,對了,顧瑾,之前你們發生點意外,那次你有沒有標記何瑜?」
顧瑾:???
「我……我不記得了。」
「當時有酒精作用,再加上藥的作用……」顧瑾是真忘了,那時候兩人又都是第一次……
「顧瑾你是不是傻?」看著顧瑾略呆的在思考,顧霆抬手給自己傻妹妹一巴掌,嘆了口氣,「你忘了嗎?你們兩個都中了那種藥劑,她連聞到別人的信息素都不行,何況是被人標記?」
顧霆搖搖頭,他發現顧瑾不光性格衝動,還極易出現思路狹窄的毛病,一旦起火來,本就不高的智商能瞬間降到負數。
被顧霆說的一愣,對哦,顧瑾反坐在椅子上,手指抵著下唇,趴在椅子背上思考,之後不能,之前自己也很確定沒有,那……那真是自己標記的?
趴在椅子上,顧瑾轉頭看著顧霆,「那是我的標記?」
「不然還能是哪個缺德玩意?」嫌棄的看了一眼顧瑾,顧霆又嘆了口氣,「事到如今,這件事情過去以後,你就和何瑜攤牌吧,嘖,何瑜攤上你,真是……人生不易啊。」
沒理會陰陽怪氣嘲笑自己的顧霆,顧瑾在椅子上往外飄去,接著一頓,「上次發情期是什麼時候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