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了一會兒,才繼續把那個片段看完。
他又循序漸進地拿起了男體寫真,進行視覺系洗腦。
努力地吸了一番寫真集裡的陽剛肉體,蘇試這才放下這本男模寫真集,交握著雙手,準備集中注意力,回想薛西斯吻他的感覺……
才剛開了個頭,他就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嘴,感覺渾身發麻,甚至忍不住抖了一下。
蘇試臉色蒼白地舒了口氣,覺得催眠自己變彎好像有點困難……
如果不是薛西斯強吻過他,他也不會這麼難接受。但談戀愛的話,接吻似乎是必須的,總不能靠拉小手征服對方……
蘇試垂眸沉思:「……」
主要是薛西斯的男性特質太強烈了,換成巴蘭,他就會覺得好很多。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他決定找巴蘭試試。
*
這是一個白爛的清晨。
空靈而輕盈的白紗垂落下來,朦朧地遮掩著窗外的景色。
室內是一種柔和的明亮,有著金色月牙紋的孔雀藍的牆布增添了一種雅淡而寧和的氣氛,吊著華蓋的大床落在靠牆一側,床邊挽著潔白的輕紗。插在花瓶里的孔雀羽毛十分鮮艷。
這是巴蘭位於三樓的午睡室。
血族的午睡室大多是在午夜使用的,所以遮光效果自然不如地窖的臥室。
「咳咳。」
巴蘭細微地咳嗽了兩聲,接過弗里曼遞過來的手帕掩了下口。
弗里曼擔憂地道:
「……老是把室溫調成十幾度睡覺也不是辦法,不如找個人,先吸血,您再自己解……」
巴蘭打斷了他的話:
「感冒而已。」
他隨手將摺疊的手帕塞進胸前的口袋。
他囑咐弗里曼去弄預防感冒的藥劑,弗里曼嘆了口氣,心說:
感冒是沒大不了了,但這樣天天憋著,非把身體憋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