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特這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哦哦。你說你說,我剛才跑神了。」
貝克特有些心累地說:「有獎金,五十萬星幣。」
奧古斯特露出今天第一天真情意切的笑容:「不錯。」
貝克特:「……」
過去他千金一擲的少爺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談心這種事,總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貝克特被打了一個岔,覺得自己突然開始衰了。
他也能夠發覺奧古斯特內心的心不在焉,知道自己說多了他可能也聽不進去,索性長話短說。
貝克特非常坦誠地道:「我還想和你說說那天的事情。」
貝克特:「我還是想向你發出邀請,希望你可以加入我們。」
「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是總統閣下發動了戰爭,認為他是當年那場戰事的始作俑者。也因為他,你們一家最後才會被判成戰犯,導致總統夫人在逃亡路上慘死。但你不知道的是,其實總統閣下當年一直都在致力於化解聯邦和帝國之間的矛盾,他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對於和平的爭取。」
「他爭取和平?他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著怎麼找機會穩固自己的地位。能夠靠戰爭謀取利益擴大聯邦國土,他再樂意不過了。」奧古斯特皺了皺眉:「況且,如果他想要和平,當初是怎麼打起來的。沒有他的總統令,沒有一個人敢出手打第一槍。」
貝克特:「是的,當年那第一槍確實是在總統令的允許下打出的,但那道總統令不是總統發出
的!」
奧古斯特:「那又是誰?」
「是代總統,他那時還是總統閣下的秘書長。他偷竊了總統閣下的血樣,偷偷進入了放置總統令的房間,等總統閣下發現總統令被偷用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既然戰爭已經打起來了,那他能做的事情就只有讓戰爭的傷亡不要太大。」
奧古斯特聽到這裡,點了點頭,卻忽然笑了,他說:「所以,這一切,都是代總統的陰謀?那個老東西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了解完完全全的清清白白?而你們,明知是代總統做的,卻對他完全沒有任何處罰?從戰爭開始到政變一共有十年時間,不夠你們處置他?」
貝克特聽出奧古斯特不信,他苦笑一聲:「其實當年我們只知道總統令是被別人發出的,但一直都沒能查到具體是誰發得。只是近兩年,我們的人潛伏到了代總統的身邊,才從他那裡得到了一些證據。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事情,所以我把那些證據都複製了一遍,你可以帶回去慢慢看。」
他轉身,回到了校長桌子後,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存儲盤,遞給了奧古斯特:「這裡面有當年的監控記錄,代總統的錄音,還有一些可以佐證的東西。你可以詳細看一看,看完之後你就會發現,我說的沒有一個字是在騙你。」
說到這裡,貝克特苦笑著說:「總統閣下其實一直都背負著許多冤屈,希望你可以理解他。如果你想通了的話,隨時可以來聯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