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你费心。”秦钧讽刺地笑
了一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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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醒时,外面的烛光磷火还燃着,身体上那种仿佛发烧的感觉退下去了很多。
江应鹤坐起身,缓慢地清醒了一下神智。
纱帐之外,磷火晃得像是夜空里的萤火虫。
他尽量看起来沉着冷静地思考了片刻,随后试图跟脑海里一直机械得像个小程序的系统沟通。
“我的徒弟养坏了。我可以……不用管他们了么?”
沉寂许久的系统迟钝回复。
“不要放弃,没有养坏,还有希望。”
江应鹤蹙起眉峰:“……这还有什么希望,你不知道他们想睡我么?你不是师尊系统么?那我经历的,到底算什么?”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刻板地回复。
“在床上教会他们的话,也可以算作好老师。”
江应鹤:“……”
“你的徒弟在这方面也都没有经验。”系统条理清晰,“这也是教学任务之一。”
江应鹤:“……”
“性的教育、爱的教育、死亡的教育。”系统道,“这是崇高而伟大的事业,江老师。”
江应鹤实在挨不住系统这个称呼,慢慢地叹了口气,道:“虽然你这么狡辩,但我还是觉得,我已经没有余地可以留给自己了。”
系统又沉默了小片刻,续道:“这不仅是你的任务,也是我的。”
“你的任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