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吐了口氣,輕聲說,“另一條腿也掛上來。”
她乖乖照做,將自己掛在他胯際,小心翼翼看他一眼。
謝擇益無比耐心的問道,“想說什麼?”
仿佛死囚即將行大刑,而判官決定給予他最後的溫柔,“還有什麼夢想,一併說了吧。”
她轉開臉,輕聲說,“輕、輕一點。”
謝擇益聲音聽起來無比溫柔,“輕一點?”
可是下一刻,卻挺腰,朝那一點細嫩褶皺重重頂過去。
屋裡響起一聲無比委屈又嬌媚的呻吟。
她將半張臉埋在被子裡,睫毛耷拉下來,羞恥到眼眶發紅。謝擇益埋頭吻了吻她臉頰,湊在她耳邊低聲說,“輕一點怎麼會舒服呢?”
他周身只餘一件白色絲質襯衫,將她無處可藏的光裸軀體壓在被子裡。她只能感覺到,他滾燙的部分在她體內小幅抽動。可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兩人的結合處更緊密無間的絞合在一起。
他身體也很燙,薄汗穿透衣服,帶著謝擇益獨有的氣息。她想替他脫掉衣服擁抱他,和他肌膚貼著肌膚,可是她雙手被他縛著壓在床頭無法動彈,更無法發出半點聲音。
甚至想不起那致使他在甬道里的頂撞一次比一次順利的巴氏腺液究竟是由子宮內膜分泌,還是僅僅只是黏膜滲出液。此刻她整個人被他壓著身體頂到眼神渙散,仿佛承受著什麼痛楚,眉頭緊鎖,胸口起伏著,在他抽出時趁機小口呼吸,嚶嚀不受控制的從嗓子裡溢出。
他貼近來,吻了吻她耳垂,低聲詢問:“還是想要輕一點?”
她趁機大口喘息。
謝擇益腰際動作停下,“嗯?”
雙手繞在頭頂動彈不得。她剛張嘴,他俯撐著,在她體內的部位帶著惡意的碾磨過那一點。
謝擇益胯部的小幅的動,每一次,都伴隨著她嚶嚀與身體的彈動。他低笑,“這樣夠不夠輕?”
她微微難耐的仰起頭看著他,胸口起伏,雙目失焦,臉頰濕透仿佛大哭過後。
“別哭,”謝擇益垂下的睫毛微微顫動。吻了吻她眼角,深長呼吸過後,俯身跪在她腿之間,扶著她的腰強橫的朝她身體裡撞去,不加克制的,不遺餘力的,一下,一下,一下的頂上去。
每一次都是同一點,每一次都正中十環。
謝擇益解開因她掙扎將她勒紅的金色鎖鏈,將她雙手放開。快感逐次遞增,她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動,胡亂攥緊床單,“啊”的喘息出來,帶著細弱氣聲。
謝擇益竭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牙齒輕咬她耳廓,輕聲問:“要不要深一點?”
她在失控的快感里嗚咽起來。
謝擇益皺緊眉頭,在她張嘴呼吸時,埋頭吻上去,輕吮柔軟舌尖,將她帶著哭腔的呻吟化作斷斷續續的嗓內嬌吟。
然後下身往那一點用力一頂,再一寸寸撐開甬道,頂往更深處。
她突然身體一繃,猛地將他推開,輕輕尖叫出聲。
狠狠將謝擇益吸緊,然後不受克制的抽搐著,緩緩流淌出一縷晶瑩液體。
快感過後,她腦中一片空白,低下頭,胸口劇烈起伏搖動。謝擇益停下動作,靜靜看著她。
神志逐漸回到身體裡。她猛地抬頭,回望謝擇益時,臉紅到極點。
她身體仍不由自主收縮著,每一次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在自己身體裡那一部分的形狀。
圓潤的頂端,碩大的,在她一次次收縮之下,有越來越堅硬的趨勢。
她到了,他沒有。
終於意識到這一點,她慢慢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