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隊長沒有說話,黛莉撐著額頭想了一下:「襲擊的人有什麼線索嗎?」
「身上有酒味,應該是喝了大量的酒,對王宮地形是非了解,而且還、在公主殿下寢宮前有過逗留、」
還沒說完黛莉就冷了臉:「我問你襲擊的人有什麼線索!」
「這個、」衛隊長有些急,但還是說道:「對方很謹慎,再加上我們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所以並沒有找到更多的線索。」
「大司馬那邊沒有動靜嗎?」黛莉又問:「他們收到消息沒有?」
「第一時間就收到了。」衛隊長很認真地說道:「不過,看情況他們應該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而且如果是大司馬那邊動的手,不會就這麼簡單了事,機會只有一次,現在不但沒有得手,反而打草驚蛇,再要動手就難上加難了,不像是他們會做的事情。」
「是這樣的,如果是我,我也不會這麼做,那會是誰呢?」
柏霓下樓的時候就聽見樓下有說話的聲音,是黛莉的聲音,而且沒有避著她的意思,不然黛莉不會選擇在這個地方,剛才也不會直接就讓她下樓,但是顯然這個談論的問題又跟黛莉之前說的沒有事情不太一樣。
國王都被行刺,這還叫沒有事情?
國王在昨夜被人行刺,然後她昨天夜裡還偷偷摸摸夜闖王宮,怎麼看都是第一號嫌疑人了吧?
柏霓咽了一口唾沫,現在才後知後覺琢磨出來之前黛莉跟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喝酒還真是誤事!
以後喝了酒千萬不能亂跑,好好在家哄老婆就行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就又聽黛莉問道:「除去你說的那些,還有其他異常嗎?」
衛隊長仔細想了想,還是搖頭:「沒有。」
「有意思了。」黛莉擺擺手:「就這樣吧,也查不出來什麼東西來,你們加強守衛就行了,尤其是國王那邊,不能再有情況了。」
「是。」
柏霓是等衛隊長走了以後才出來的,這人昨天還在帶頭找她,今天就跑到黛莉這裡來匯報情況,說明什麼?說明她之前那不都是白躲了嗎?
「他知道是我?」
柏霓有點兒不太能接受,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戲耍一回,那要是自己人的話,為什麼就不能給開個後門,她每天翻牆也很不容易的好嗎?
「不然呢?」黛莉給她倒了牛奶:「能讓你這麼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