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霸眼睛瞪大:“我明白了,放心吧!”
“嗯!”
燕惊尘点了点头。
“那我欠你的,可就……”
宋天霸不禁回想起当日在天水郡上空,牛头马面不断跟随,输给燕惊尘一个条件。
“办好了,一笔勾销!”
燕惊尘挑了挑眉,旋即手掌摊开,一块文字玉简浮现:“你拿着这个,按照我刚才跟你说的去办?”
宋天霸接过锦囊,踌躇不定!
“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嘿嘿,这是哪里话!”宋天霸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这可是他将功补过的机会,想不到燕惊尘还有重谢,便道:“应该的,那我去也!”
“夫君,你……”
“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嘛?”宋天霸冷喝了一声:“还不带郡主与闫大夫去太极殿?”
说完,人化青烟,不见了踪影。
……
路上,江小绵问:“你跟宋天霸说了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随即,一行三人,来到了太极殿。
“儿臣拜见父王!”
“奴才拜见往上!”
江小绵与紫青书,跪地行礼。
唯独燕惊尘立而不倒,如一杆长枪,挺立于大殿之中。
王座上,一个身披三爪金龙战铠,头戴王冠的国字脸大汉,自带一股无上威严,巍然而坐,澎湃如海的造化玄力,环绕周身。
下首两侧,文臣武将,列成两排。
但文臣居多,武将只有寥寥几位。
这些武将,是镇守顺天王城的四方将军,战斗力都不强,皆在阳虚境,而造化境武将几乎都在边疆。
一个头发发白的大臣,见燕惊尘立而不跪,还一副医师打扮,这是何等低贱的身份,顿喝道:“尔是何方宵小,见王上,怎敢不跪?”
一时,满堂文臣武将,约莫三十几位,齐齐看了过来。
燕惊尘一撩斜刘海:“腿脚不便!”
“贱民,你好大胆!”
一名身席银色铠甲的虬须大汉,立马走到燕惊尘身边,按住他的肩膀,狠狠一压:“还不给王上跪下!”
然而,燕惊尘如山岳一般,纹丝不动,
任由他怎么用力,硬是无法让燕惊尘屈膝!
见此一幕,无人不是大惊。
这吴刚,可是顺天西门的守将,阳虚五重的实力,竟然无法让一个毫无修为的小子下跪。
简直不可思议!
“好小子,有点实力就敢目中无人,看本将今天……”
虬须大汉正要一脚踢向燕惊尘的膝盖,陡然间,一股恐怖的魔神之力,如气吞山河,冲射而开。
崩!
一声沉闷的炸响,阳虚五重的吴刚守将,如沙包一般,崩飞了出去。
“我在此重申一遍,我是小绵请来的医师,不是给顺天王下跪的臣子,请诸位注意分寸,否则,我可就没那个耐心了。”
燕惊尘语气刚硬,如枪似剑,纵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他与顺天王,隔空相望。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两侧之人,莫不敢言。
江小绵下意识的扯了扯燕惊尘衣角,示意他跪下,否则惹怒他父王,燕惊尘可就麻烦大了。
而且现在,因为独孤羽然跟独孤剑鸿的事,顺天王从边疆赶回,定在气头上。
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一边是自己的义父,这要是在王宫里打起来,可就无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