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她干什麽?她現在只覺得奇怪,並沒有將邢邵的注視歸於不懷好意的一類,畢竟他之前幫了她。
童酒又一次對上了邢邵的視線,她終於忍不住,撤了招,走到邢邵跟前,微擡頭看他,略顯疑惑的開口:“邢邵,你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邢邵見她走到他身邊,聽了她的話,他微挑眉,眸光未轉,打在她身上,專注而深沈:“嗯,是我。”
“你為什麽要這樣看我?”童酒問出了讓她困擾已久的話。
邢邵身後的建文眼角跳了跳,看不出這女人這麽直白的,還是在故意欲擒故縱?
“你說呢?”邢邵看她一臉真切困惑的樣子,他上下打量她,視線從臉上不受控制的移到了她今日把制服撐的鼓榔榔的胸脯上,黑眸沈沈,靜水流淵,今日她有些不一樣。
他笑了笑,又把問題拋給了她。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
“童酒……”邢邵看著她,右手擡起,伸到了她臉頰邊,童酒以為他要摸她臉,正準備閃開時,那手往下按在了她的肩上,緩慢而有力。
然後他往前走了一步,按著她的肩膀,更靠近她一些,低沈的聲音在她耳邊道:“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嗯?”童酒退開一步,她跟他認識的人像,她記得在自己的記憶中從沒有關於這人的,她之前應該是不認識他的。
“那也只是像吧,我不記得自己認識你。”
邢邵在她退開時就放下了手,他心裡暗嘆‘果然不記得他了。’
不過沒關係。
“童酒,你去過邊緣二區嗎?”邢邵又接著拋出一個問題。
這問題顯然讓童酒猶疑了一會兒,這人問她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當年的事難道他知道什麽?
童酒看著他,面上維持著淡定,但眼神到底還是沒能像梅景隨意做戲那樣處變不驚。
邢邵緊緊盯著她的眼,越瞧他嘴角那點笑意越深。
“童酒?”等了一會兒,他又催促道。
“哦,我沒去過那什麽邊緣二區,你一定認錯人了。”
邢邵就這樣盯著她,仿佛在懷疑她話里的真實性,童酒頂不住這種目光,她接著說道:“我沒去過,之前也不認識你,你不要再這樣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