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酒想安慰他,卻也不知該說什麽,她想著什麽會讓姜玉開心,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姜玉最喜歡的除了那個還有什麽。
童酒又轉頭看向姜玉,把自己袖口挽了些起來,露出白嫩的一截,伸到他面前,然後看著他說道:“姜玉,你喝吧。”
姜玉見眼前的情形,他盯著童酒的手臂,仿佛能看到那流淌著極致美味的血管,能感受到那極具誘惑的香甜氣息,他苦苦壓抑的欲望就這麽突然被挑撥了起來。
姜玉雙眼一瞬變紅,是比方才更深的血色,他握著她的手,童酒等待著接下來的輕微疼痛,但等了一會兒,姜玉卻只是將她的手又擱回她身側,淡淡開口,卻總感覺好像有些壓抑:“不用,我現在不需要。”
童酒見他這樣,有些奇怪,不需要?姜玉竟對她這極品血說不需要?
以前在山裡他戾氣還沒這麽重能吸血的時候,他雖沒說,但童酒總能感受到他對她的血眼巴巴的,畢竟每次她受傷,他都是第一個出現的,不論那會兒他是在罐子裡呆著還是在其他地方。
童酒有些狐疑,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凝神想細探時,姜玉卻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對她說道:“挺晚了,回去吧。”
童酒掙脫開他的手問道:“姜玉,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姜玉拍了拍衣服,他平常般冷淡道:“我沒事,之前是有很大損耗,但後來大補了很久,所以可能不會出現之前推測的那種大問題,你別擔心。”
童酒知道他這“大補”的意思應該是前段時間在醫院裡喝足了血。
童酒凝神又再仔細看他,卻發現他雙眼已經正常,連殭屍之氣也沒異常,才打消疑慮。
童酒以為姜玉要帶她回去了,結果卻聽姜玉突然面向她認真道:“童酒,給我解除最高禁制吧。”
過了一個小時,姜玉將童酒背回了她現在住的地方。
半夜,四下里安靜異常,童酒現在的住處是冀府的一幢別墅,據說現在這整幢都是她的,冀府本身的安保系統完全不用擔心,只是童酒覺得只她和姜玉住有點浪費。
童酒的房間在二樓中央,房間開了面大窗,純白色的蕾絲窗簾,布置有些夢幻,雖不是她的風格,但她也不在意這些細節,習慣就好。
而現在,童酒的窗邊卻突然出現個人影,那人影走到童酒床邊,看了床上熟睡的人一會兒,然後俯身將童酒伸到被外的手給她放了回去,接著坐在她床邊給她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