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他語氣淡淡的。
“哦。”
姜玉本一直盯著童酒,在童酒想再趴回欄杆上看風景時,他卻突然拉過她的手,然後童酒就見他雙手僵硬,瞳孔瞬間變色,童酒驚訝,姜玉這時怎麽又突然這樣不受控了,她昨晚才給了他一包自己的血包啊?
不過童酒也迅速鎮定下來,她想轉頭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卻被姜玉扳著雙肩,讓她不能往後看去,他只看著童酒身後,眼底隱著戾氣,淡淡道:“沒人。”
童酒不疑有他,便對姜玉道:“那你快吸吧,趁現在沒人。”
“嗯。”姜玉答應了一聲,便劃破了童酒頸上偏肩胛骨的一邊,然後他將童酒拉近,頭低了下去,眼神卻透過童酒的肩,直直看向童酒身後端著酒杯靠牆而站的人。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梅景瞧了一會兒,突然勾起一邊嘴角,然後朝他舉了舉杯,就轉身離開了。
童酒感受到肌膚上的涼意,她發現姜玉偶爾會這樣吸血了,他以往明明都是劃破她手臂的,現在他這樣,雖然童酒知道只是為了吸血,但她也開始感覺有些怪怪的。
不過這一次姜玉的吸血量很小,他離開童酒的肩,把他的衣服給她提了提,把傷口完美的遮掩了。
晚宴進行了三分之二時間,童酒獨自去了趟洗手間,卻在走回大廳的路上遇見了倚牆而站的梅景,他今日也穿了男士禮服,一身純黑色西裝,內裏白襯衫,領口如常解開,胸前口袋裡擱著裝飾用的白巾。
童酒走近,梅景擡眼看她,他自上而下的打量她,視線最終停留在她的頸上,童酒感覺他看的應該是姜玉剛才給她劃破的傷口。
童酒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她正想開口問他在這裡干什麽時,梅景卻突然直起身向她走來,他一把拉過她的手,一言不發的就拉著她往前疾行,童酒才稍稍習慣了些穿這鞋子走路,現在這樣被他大力拉著往前,她還是很吃力,便掙脫著手聲音拔高了些:“梅景,你干什麽,你弄疼我了!”
梅景沒有回應,甚至也沒有停下,但是很快他就領著她到了一扇門前,擰開門將她拉了進去,直接抵在了門上。
童酒還在驚疑,想問他到底突然是想干什麽,結果梅景直接行動回答了她,並且把她所有的話都強硬堵了回去。
他吻了她,很強勢很兇猛的吻她。
童酒在門上掙扎,梅景實在太用力了,他沒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她伸手推拒,他就單手抓著她雙手給她反壓在頭頂,她用腿,他就更逼近她,用身體鉗制住她,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拒絕他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