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脖頸被人狠狠攥住,窒息感正一點點的充斥著吳英海的整個感官。
“你把簡雲箏帶到哪裡去了。”
尚諾毫無感情的雙眼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吳英海,吳英海手指微微蜷縮,眼珠開始翻白,他現在已經沒法回答尚諾的問題,窒息已經讓他臉色開始變得通紅。
尚諾皺了皺眉,根據剛剛讀取吳英海的想法,他雖然一直在覬覦簡雲箏的‘空間’,但是對於這次的事情卻是豪不知情,剛剛吳市長也是茫然的。
“除了你,還有誰一直惦記著簡雲箏?”
終於能喘氣的吳英海,仰躺在沙發背上大口喘息著,眼珠微微顫動,他剛剛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脖頸上的手並沒有完全拿開,吳英海想了片刻搖了搖頭。
那天劉遠望在基地門口攔住簡雲箏的事情,只要稍微打聽就能知道是因為什麼,所以認為簡雲箏有‘空間’的人也不在少數,一時還真不知道是誰。
問了幾個問題都沒有有用的線索後,尚諾板過吳英海的頭,兩人眼睛對視:
“你只是睡了一覺,什麼也沒有發生。”
吳英海眼神開始變得渙散沒有焦距,接著閉眼倒下,仔細看原來是睡著了,尚諾精神暗示完後,就離開了別墅。
直到天明,尚諾在基地內也沒找到簡雲箏,而堂八和堂十一分別守在前後兩個出口處,期間並沒有發現外出的人員。
而昨晚整個基地也是徹夜未眠,城西的圍牆已經堵住,內里的喪屍也全部清理,而那些受傷的人也在大兵迅速的排查下將人集中關在了其他地方,如果異變就會在第一時間被處理。
如果簡雲箏在這,一定會為辦事利索的張將軍鼓掌,因為擁護吳市長的浩瀚那麼巧,本部就在城西,所以守城的時候都在城西活動,這次破城讓浩瀚折損了不少人手,他們本身就自顧不暇,更不會再管基地其他的人,最後迅速出面安撫群眾和處理事情都是軍隊的人。
直到早晨W基地外還有著火光,雖然氣味難聞,但是那麼多的晶核,也讓基地這些人激動的不行,各個都等著燒完屍體出去拾取晶核。
尚諾臉色陰沉的看著來往的人群,這時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頂著一張花瓜的臉向尚諾跑來,還沒靠近尚諾,小男孩就被堂十一擋住了。
小男孩瑟縮了一下,攥了一下手中的麵包,才瑟瑟發抖的開口:
“我是來送信的。”
不等堂十一伸手,尚諾直接按住了小男孩的肩膀,嚇得小男孩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引來周圍人的側目,不過也沒有人多管閒事,這個世道管好自己就好,多管閒事沒準就是死的下場。
“這是誰給你的?”
小男孩嚇得要死,嘴中嘰哩咕嚕的根本聽不清說的什麼,但是尚諾卻是已經看到一個捂得嚴實的男人的影像。
放開小男孩,尚諾打開信紙,信紙空空如也什麼字都沒有,尚諾拿著信紙沒有動,很快耳邊傳來一個有些奸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