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綠曼皺眉,這事兒也不是孩子該懂的,倒是她疏忽大意了。
荊傲雪見狀,忙打哈哈道:「哎,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孩子想問就問唄。柳兒,母親告訴你啊,小寶寶在出生之前是……呃……」
她又頓住了,不知道該用科學的說法,還是直接編個謊話糊弄過去。
她左右為難,總算明白為何很多小孩問大人,他們是從哪來的時候,大人要說是從垃圾桶里撿來的了,因為這話題真的太尷尬了。
最可怕的是,她也不懂得好麼,原主的記憶中,那一夜就剩下喘息和汗水了,連什麼滋味都沒印象。
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只聽說跟人做那檔子事兒很舒服,但是她沒試過啊,女人之間該怎麼做她也不懂,貌似沒有作案工具啊,那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
太奇怪了!
荊傲雪古怪的眨眨眼,與柳兒相似的求知目光,落在了沈綠曼的身上。
沈綠曼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燒起來了,她咬了咬嘴唇,偏偏柳兒也跟著添亂,將期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跟平日裡不懂就問的目光一模一樣。
她惱羞成怒,嗔道:「你們今日都沒事情可做嗎?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還要去看他們修房子,我……我……我走了!」
說罷,她就站起身快速溜了。
荊傲雪無語的看著她的背影,跟柳兒委屈的小眼神對上,乾巴巴的笑了笑,生怕她再問這樣的問題,便道:「咦,柳兒,你的小兔子跑哪兒去了?」
柳兒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慌亂的尋找那團白軟的小兔子,待找到了,就從荊傲雪懷裡掙脫出來,小跑去小兔子身邊了。
荊傲雪見狀,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中卻升起了疑惑,想到:這兩個女人之間,到底怎麼做那檔子事兒,又怎麼生孩子呢?
感情水到渠成後,總要進行下一步的吧。
她在末世後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身體偶爾也有欲-望,卻不喜歡跟其他人一樣隨便找人解決,便硬忍著,或者做別的事轉移注意力。
她本身又是木系異能,除了脾氣上來急躁火爆之外,整個人都清清淡淡的,不光身上比其他人乾淨,就連那方面的想法都極少極少,她印象中記得的,就兩三次而已。
所以,性,這個東西,對於沒有戀愛對象的她來說,實在是可有可無。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啊,她蠻喜歡沈綠曼的,又是……恩,家裡的妻郎,總要會這方面的事情吧,就算她不想,也不能讓沈綠曼跟她一起當尼姑禁慾啊。
唔,看來明日去鎮上,要買本《春宮圖》看看了,就當是增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