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知道他說服不了她,眼下只有跟弟兄們合作,一起對付這個亞人,才有機會生還。
他這麼想著,立刻對弟兄們說道:「別怕,對方只有一個人,我們有二十多個,只有我們合作弄死她,今日才有生還的機會,還有可能去問梁升榮討要更多的銀子!」
馬上的弟兄們眼神絕望,他們現在哪裡還會在乎銀子,他們只想活著離開這裡。
然而,他們都很清楚,荊傲雪不會放過他們,她看他們的眼神,如同看地上的螻蟻一般,輕蔑、不屑。
男人都有血性,更何況他們本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強盜,殺人越貨都屬平常。
若不是剛才荊傲雪殺人的手法太利落太可怕,他們也不會嚇的連動都動不了。
此刻,在意識到只有聽大哥的話,一起合作,才有存活的可能性。
為了活下去,他們立刻狠狠心咬咬牙,眾人按著往日合作無間的默契,抽出腰上的砍刀,朝荊傲雪沖了過去。
荊傲雪感覺到了戰意,她心裡越發激動了,就是這樣才對,若是對方毫無反抗之力,那殺起來也沒什麼意思了。
她冷冷的笑著,在砍刀一刀刀砍過來時,輕鬆的躲了過去。
那些人不敢靠近,只圖砍傷她,而且不管砍沒砍到,都會立刻騎馬躲開她的雙手,剛才那一幕他們可沒忘,只有馬上面才是安全的,一旦被這亞人抓在手上,那就是被對方踐踏分屍的下場。
荊傲雪對他們這種砍完就跑的作風很是氣惱,她舔了舔嘴唇,也不費勁去抓人了。
而是盯緊一個人,就用木系異能灌入雙腿,藉助著卓群的彈跳力,凌空躍起,直接跳到了馬背上人的身後,輕柔的吐息噴灑在對方耳邊,這就是記憶的最後了。
這人的腦袋被生撕了下來,荊傲雪在殺人這方面,一直喜歡按照最粗暴的方式來。
她最開始也不喜歡殺人,而是殺著一個個的喪屍,眾所周知,喪屍只有砍掉腦袋,才能阻斷其活動。
她殺了十年,早已經習以為常。
溫熱的鮮血噴濺在她的臉上、身上,她也毫不在意,只是低頭有些煩惱的想到:衣服髒了,沈綠曼肯定會很生氣,等會兒回家之前,還是現在河裡面洗一洗吧。
她抬起頭,將那具屍體扔到路邊,抓緊馬兒的韁繩,追趕著那些落荒而逃的男人。
她從一匹馬跳到另一匹馬上,一具具的碎屍從馬背上跌落下去。
追趕的路上,都被鮮血染紅了,道路兩邊,是人類的斷臂殘骸。
荊傲雪殺紅了眼,已經看不進任何的東西,她一路追殺,一個人都沒放過,且每一個人都是直接被生撕了腦袋而死,場面稱得上血腥悽慘。
等殺光了所有人,荊傲雪坐在馬背上,慢悠悠的往回去的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