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文隆見苹如如此,立時會意,他帶苹如出去了,關切地問:“聞不得菸草味兒嗎?還好嗎?”
出來後,苹如就放了手,微微笑著:“好多了。”
她往近衛文隆身邊湊了湊,仰頭看他:“你也不抽菸吧?”
“應付社交的時候,偶爾會抽。你不喜歡,我便不抽了。”說完了,他覺得哪裡不對勁,尷尬地笑了兩聲,又問苹如,“喜歡體育運動嗎?”
“很喜歡呢。”
“喜歡高爾夫球嗎?”
“喜歡,曾經在體育館裡跟朋友打過幾次。我的球技不好,總讓人見笑。”
“沒關係,我帶帶你,保准你的球技提升一大截。”
像是找到了知音,近衛文隆帶苹如去了他設在外灘的私人高爾夫球場。
他懂得很多技巧,手把手教給苹如。
第一次的觸碰很自然,兩個人似乎近了些。
近衛文隆打得有些累,額頭有汗珠滲出,苹如抬手用絲娟幫他擦去。
他忽然想起來:“上一次你給我的絲娟,我還沒還你呢。”
“沒關係,送你了。”
兩個人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近衛文隆接著昨天的話題,繼續跟苹如講日本的風俗文化,順帶休息。
☆、送情
第三次見面是苹如主動的, 兩個人約好一起在大光明電影院看電影。
夜半歌聲,一部愛情藝術電影。
苹如買票的時候沒有多問,進了場看了開頭, 才知道是關於愛情的電影。
真是見了鬼了。
怕近衛文隆誤會, 苹如偷眼看他。
近衛文隆似乎認為苹如是故意選了這樣一部愛情電影,嘴角不自覺上揚, 眼角的笑意早已洋溢在臉頰。
苹如的初衷明明是想和近衛文隆成為朋友的,結果還是不受控制地朝陳寶驊他們所料想的方向發展了。
看近衛文隆的樣子, 他所期望的十有八九也是那個方向。
看來是她的人格魅力不夠啊, 只能靠相貌補救了。
算了, 將錯就錯吧。
不過一場愛情電影放映完了,除了兩個人之間莫名曖昧了一些,似乎也沒什麼進展。
要不下一次選一部恐怖片或是懸疑片來看, 看到恐怖害怕的情節就撲到近衛文隆的懷裡?
苹如在心裡如此打趣自己。
走出電影院,近衛文隆邀請苹如去仙樂斯舞廳跳舞,苹如別有用心地拒絕了。
這算是欲擒故縱吧。
近衛文隆沒有料及,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若即若離,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