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對別的事qíng都淡定有餘,為什麼偏偏對自己,卻這樣拒之於千里之外呢?
沈韜想了半日還是沒想明白,只能簡單的歸結為,她年紀還小,大概對男女感qíng方面的事qíng還不太了解,大約等她進了女校,多接觸一些新派思維之後,慢慢的就懂了。
“有獵人接近獵物了,你還不過去?”
邱維安抬起頭,看見在人群的不遠處,吳德寶擋住了許妙芸的去路。
“妙妙,有沒有空出去坐一會兒?”
吳德寶一向是自詡紳士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彬彬有禮。許妙芸也沒有因為上次的事qíng生他的氣,只是覺得兩人之間總是缺少了一些什麼,她是受過教育的新派女xing,始終還是不能接受老式的婚姻模式。
況且……若只是為了躲避沈韜而匆匆嫁給了吳德寶,對他來說,怕也是不公平的事qíng。
“德寶哥,這裡人那麼多,我們的事qíng……能以後再說嗎?”
許妙芸彎了彎眉眼,她不喜歡他,但也不想傷害他,更不能利用他。
“妙妙,我們之間……”
“吳公子,好久不見!過去一起喝一杯!”
吳德寶的話還沒說完,邱維安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伸手攬著吳德寶的肩膀,推搡著把他帶進了人群。
許妙芸鬆了一口氣。
“吳公子這就把許小姐丟下了?這可真不是紳士應有的品格。”
沈韜的聲音yīn惻惻的從許妙芸的身後響起。
許妙芸嚇了一跳,身子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一位托著酒盤的侍者從她的身後經過。
“小心……”
沈韜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許妙芸,那人一個踉蹌,撞到自己的懷中。
“呃……”下腹的傷口受到猛烈的撞擊,沈韜疼得吸了一口冷氣,低下頭的時候,卻正巧迎上了許妙芸帶著驚恐的小眼神。
她原本就身量嬌小,如今更是沒有長開,比自己足足矮了一個半頭,臉頰正好蹭在他的肩膀上,領口已經留下了她唇瓣上的微紅。
沈韜一下子就忘記了疼痛,仍舊笑了起來,只是摟著她的手臂卻不見鬆開。
雖然是小小的cha曲,但也引起了不少的騷動,吳德寶被邱維安給纏住了,沒辦法脫身,只能看著許妙芸被沈韜按在懷中。
舞池裡響起了音樂,三三五五的qíng侶隨著旋律邁開了舞步。許妙芸僵著身子被沈韜按在懷中,她甚至……甚至已經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個器*官正在發生變化。
這樣親密的接觸,他是忍不住的。
“沈……沈少帥?”即便大廳里的燈光已經暗了下來,可仍舊不能掩飾許妙芸現在臉上的紅雲,“你能放開我嗎?”被他這樣抵著,讓她想起了前世那些不愉快的夜晚。
話語中都帶著哽咽的哭腔,她一定是被嚇壞了。
“你讓我怎麼放開你?”
他不是故意要冒犯她,只是身體熟悉了她的氣息和觸碰,所做出的自然反應而已。
“不如,陪我跳完這一支舞吧?”
這次他沒有用qiáng,而是很紳士的徵詢她的意見。
到底要怎麼辦好呢?要是他們就這樣分開,被人看見了的話……許妙芸非常絕望。
“就一支……跳完了你就走?”相比之下,她比沈韜更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