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抗拒的聲音都被封印在廝磨的雙唇間,只有當底下人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會被稍稍放開,然而等他劇烈喘息過後,又會迎來更加狂風bào雨的掠奪。
沒有理智,猶如發qíng期的野shòu媾和,不問後果,只有埋藏已久的深qíng,求而不得的隱蔽渴望。
門外,吳冕一行人深怕大帥一時激動,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qíng。別看大帥平日裡挺平易近人的,但只有他們這些一同走過來的人才知道,真正發起怒來的大帥才是無人可攔的恐怖。記得好幾年前,也是個青年的大帥曾經收養了一個從土匪窩裡救出來的小子,誰料得那是個養不熟的小白眼láng,背叛被抓住之後,大帥親自開的槍。
他猶豫再三,由大管事輕輕敲了門,“大帥!晚膳備好了。”
房內傳來一聲沙啞bào烈的“滾!”然後便是一聲撲通,疑似重物墜落的聲音。
房外,眾人齊齊抖了一身jī皮疙瘩,吳冕皺著眉頭擔憂道:“看來qíng況不妙,別是打起來了吧?”兩個男人在一起過日子就是這點不好,一言不合都是男子,很可能就動起手來。若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子,chuáng頭吵架,把人一扔chuáng上,肯定能chuáng尾和。
大管事貼牆聽了一會,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卻是老神在在,“吳副官和我先去飯廳吧,大帥和夫人估計還要好一會呢。”
吳冕:“可是大帥今日見到了夫人和吳小姐約會……”他把今日的事qíng說了一遍,大管事卻是搖搖頭,似笑非笑,“吳副官也該到了成家的年紀了吧。”
吳冕:???怎麼就說到我?
大管事:果然是沒點qíng趣的年輕人。
房內,被扔到chuáng上的林葳蕤撐著手坐起來,右手一甩,狠狠地扇了欺壓上來的人一巴掌。他的眼角還有被深吻出來的生理xing淚花,胸膛起伏,喘息連連,往日裡淡色的唇瓣此刻被人為染成了熟透了的朱色,開口聲音帶著明顯的沙啞,但是眼神很冷,“葉大帥把我林某人當成什麼?男寵?還是玩物?”
舌尖和嘴角都帶血的葉大帥貪婪地盯著他,他的舌頭抵著臉頰,聽到林葳蕤這話,狠烈一笑,抓著他的手就qiáng按在不斷跳動的胸膛處,“那你又把我當成什麼?你見過誰家的男寵把金主的心都拿走的?誰家的玩物把主人玩弄在鼓掌之間的?老子他媽的從始至終都拿你當媳婦,從上輩子,到這輩子!你都是老子的媳婦!葉鴻鵠打得了東瀛人,gān的過老毛子,號令數十萬兵馬,但是你林葳蕤要葉鴻鵠生他就生,林葳蕤要葉鴻鵠死他絕對活不成。呵,你說,誰最厲害?”
林葳蕤被他這番話震在當場,連冷臉都擺不下去了,兩人對視,他可以看到那片夜幕下的海在山崩地裂中,露出了岩漿爆發滾燙滔天的海心深處,那片海底的熱làng捕捉他,燃燒他,要他的內心也翻天覆地,絕不容許苟活的平靜。片刻,林葳蕤偏過頭,躲開了他緊迫盯人的視線。
“你這樣跟土匪有什麼區別?都不用徵求別人的同意就媳婦長媳婦短的……”
“那我現在徵求你的同意,林葳蕤願意當葉鴻鵠的媳婦嗎?”
林葳蕤擦了擦嘴角的水嘖,顧左右而言之:“葉鴻鵠你重死了,起開。”
“不起,你先回答。”葉鴻鵠繼續壓著人,還得寸進尺地用早已勃發的那處威脅地頂了頂有點意思的小葳蕤,再次親了親他緋色的唇,獲得美人又一巴掌,只不過這力度比之之前,輕了不知幾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