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鴻鵠專門往他舒服的點伺候,尋著他的唇,吸他的唇珠,“不鬧你,gān正事呢。”
“你自己gān,別來煩我。”大少爺的起chuáng氣很大,此刻整個人還是懵的,也不知道自己閉著眼稀里糊塗說了些啥,就把臉埋入枕頭,打算重新入眠。
於是得了媳婦聖旨的葉鴻鵠點頭,“好,你睡著,我自己gān。”
他邊gān正事,嘴巴也沒停下繼續煩人,“寶貝,道一天師昨個兒給我的藥膏你放哪了,拿給我。”
昨日裡葉鴻鵠管道一天師要了一樣藥膏,問他是什麼也不說,神秘兮兮的,還讓他放在房裡,林葳蕤不知這東西是什麼,隨手就放chuáng頭柜上了,這會迷迷糊糊只想立刻打發他,順勢就說:“chuáng頭,自己拿。”
葉鴻鵠一隻手沒停下,另外一隻手伸長了,摸到了chuáng頭上的藥膏,挖了一團在手上暖和了,就繼續伺候人。
葉四哥是個gān大事的人,所以通常是想gān就gān,一點不拖泥帶水,昨夜就悄悄謀划起來了,睡得迷糊的葉大少這會子被伺候地跟貓似的亂哼哼,前面那件漂亮的物事都淌了水,可謂是舒坦極了,哪還是葉四哥的對手?等到被人半抱起來坐腿上的時候,才屈尊降貴地張開了水光瀲灩的眸子,趴在他胸膛上,打了個秀氣的哈欠,見葉四哥動作停了,還捏捏他的大耳垂,示意他快點gān活。
葉四哥這人jīng著呢,見他催促,邊繼續,邊跟他額貼額,“媳婦,咱今天做點更舒服的?”
林葳蕤睜開半隻眼,望過來的眼神帶著不解,“嗯?”
葉四哥被他這聲帶著鉤子的疑問哼得全身更熱,大冬天的,額頭隱隱有層薄汗,當即決定用行動來回答媳婦的問題。
“唔……葉……”被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林大少此刻內心猶如數百萬匹野馬狂奔,疼到皺起了眉頭,扯了一把正gān了一件大事的葉四哥的頭髮,張嘴就要讓他停下,沒等他出口,重力作用下,底下又進去一截,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喘不過來,就這會功夫前頭進去了,倒是沒頭先那麼疼了。本來會疼人的葉四哥就在頭天晚上和剛才做好了充足準備,唯恐把媳婦給傷著了,加上道一秘制的藥膏,兩人即使硬體再不匹配,這會也是直搗huáng龍,顛來倒去,箇中滋味妙不可言。
已經達到了目的,葉四哥也能忍了,雖然慡得頭皮發麻想爆粗,但顧忌媳婦,這會也只能當一頭悶頭gān的老huáng牛,慢慢磨著找點兒呢。林葳蕤儘管對兩個男人這檔子事朦朦朧朧的,倒是也早知道有這麼讓兩人更加親密的一遭,就是他壓根沒想到,當慣了土匪的葉老四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硬闖家門,差點沒把他嚇著。
這也怪不得葉老四,兩輩子心心念念的就這麼一人兒,你說他沒在一見面就把人給就地正法,已經算是客氣了,忍到現在才動手,真不愧是單身兩輩子練出來的忍耐力。
正握著人腰一上一下打樁的葉四哥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臉,又將人的被子裹緊了,怕他光著凍著都沒敢將衣服都脫了,不過這會半露不露的倒是別有風qíng,起碼在胸前忙活兩個小紅粒的葉四哥就被迷得動作都快了起來。
“葉鴻鵠……你慢點……”或許是那藥膏作用太好,很快就尋著了趣味的大少爺雖然眉頭微皺,神qíng難耐地閉著眼哼哼,但是白嫩的腳底板卻是蜷縮著,聲音也漸漸透出愉悅的氣兒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