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受寵若驚,就這樣爬上了大少的chuáng,被收進了大少院裡,幫著大少陷害二爺,在袁大人面前指認二爺是下毒兇手,不過很奇怪的是,袁大人卻不追究,事qíng似乎就這麼不了了之。
許芳順理成章的留在了天津,就在某一日大少出遠門,當天晚上樑仲伯便溜進了許芳房裡,許芳在半推半就之下,和梁仲伯顛鸞倒鳳了一整夜。
此後兩人便常趁大少不在,苟且偷qíng好不快活,但是此時的許芳深深後悔了,他為了貪圖一時的快樂,如今卻要賠上一切的榮華富貴,甚至是自己的命。
他越想越害怕,便打算趁夜離開,他匆忙收拾好包袱,偷偷打開房門往小院門口走去,四處張望了一會,夜深人靜的,沒有人發現他的舉動。
他輕輕打開門,快速閃身出去,又將門輕輕掩上,小胡同一片黑暗,許芳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定了定神,鼓起勇氣踏出腳步,打算就此離開北京城。
“許公子,大少有請。”誰知腳才踏出一步,背後突然一道嗓音,嚇得許芳放聲尖叫,卻隨即被捂住了嘴,許芳驚恐的掙扎,奈何對方不只一人,沒多久他便被帶離了小胡同。
“三更半夜不睡覺,自尋死路。”門後傳來莫娘子的低喃,隨後將許芳只是掩上的門扉關緊,上了門閂走回房,途經兩人房門前時,不屑的啐了一口,“沒擔當。”
屋內梁仲伯躺在chuáng上呼呼大睡,他還不知道大禍即將臨頭,還在做著步步高升的美夢。
許芳被帶進了倚翠閣,甩在了大少腳前,他頭也不敢抬,趴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大少不冷不熱的語氣傳來,“小妖jīng怎地不敢抬頭看爺呢?”
“小的見過大少。”許芳怯懦懦的抬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爬起身跪在地上。
“嗯,小妖jīng知道爺為什麼找你來嗎?”大少把玩著板指,神色不明的問道。
“回大少的話,小的不知。”許芳囁嚅回道,下一瞬一隻茶盞迎面飛來,許芳閃避不及,被砸了個頭破血流,他有些驚愕的愣在原地。
“不知?好一個不知!你躺在梁仲伯那畜生身下時,也是不知嗎?”大少yīn狠問道,許芳絕望的想,大少果然是知道了。
“怎麼?爺滿足不了你?你就這麼饑渴?”大少伸出一腳,鞋面抵上許芳喉頭,qiáng迫他抬起臉來,“嘖,爺的鞋子碰到你都嫌髒!”語罷腳上用力,將許芳一腳踹了出去。
“既然你認為爺滿足不了你,爺也不qiáng人所難,硬把你留在爺身邊,爺就讓人好好伺候你!”大少將踹著許芳的那腳微微抬起,身旁奴僕便立刻單膝跪地,接住大少抬起的腿,仔細擦拭著鞋面。
“求大少不要趕小的走,小的知錯……”許芳跪爬起身,就想向大少爬去時,話都還沒說完,便被大少的手下堵住嘴,拖了下去。
許芳踉踉蹌蹌的被拖著走,沒多久來到倚翠閣後院,幾個孔武有力的家丁等在那裡,看見他們來了,上前說道:“這般遲,老爺在裡面等得不耐煩了。”
“這不是來了嗎?”大少手下將許芳塞給那幾個家丁,便哈哈大笑的離開,許芳驚恐的掙扎著,但還是被送進了廂房。
廂房裡有不少花娘或小倌,卻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許芳倒抽一口冷氣,轉身就想逃離這間房,卻被家丁硬架著走向chuáng榻,隨後被用雙腿大張的姿勢綁在chuáng上。
家丁離開廂房,留下許芳一人在房裡,沒多久房內傳出許芳悽厲的慘叫聲,然後便是嗚咽求饒,持續了很久,直到房內再也沒有任何聲息,家丁們仍是面無表qíng,一動也不動的守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