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因為處置了許芳,稍微出了口惡氣,再加上樑仲伯還有用處,他派了些事給他,結果一時疏忽了,竟讓梁仲伯逮著了空,溜出大少的眼皮子。
我狠狠皺眉,二爺安慰我,“別擔心,我定會捉住他。”我望向二爺,微微嘆氣,不yù將話題繞在那人身上,因此我問起五爺qíng況。
“我怕五爺一步錯,全盤皆輸。”誰知二爺卻是一臉擔憂,我連忙細問,才知二爺擔心五爺為了不被軟禁,妥協太后的條件。
“五爺會如此嗎?”我看著五爺不像會向人低頭的,如果軟禁就可讓他改變意志,園主也不會看上這樣的人罷?
“只怕五爺關心則亂,心裡有了牽掛,就容易被人捉著把柄。”二爺嘆氣,就怕對方拿萬班主要挾,那麼無論什麼條件,只怕五爺都會答應。
“二爺,我將你送到五爺那裡,你們好好談談罷。”我想了想,這是最好的辦法,二爺在這裡瞎猜也不是個頭,不如當面問問五爺不就知道了?
“待到晚上再說。”二爺不置可否,許是有了什麼打算,我便不再開口,專心研究起新研製的迷藥。
“對了,二爺,這藥怕是失敗了。”我想起要與二爺說迷藥的事,二爺一愣,問道,“失敗?如何說?”
“我只昏睡一日,與當初我們估計的二三日,差得遠了。”我頭也不抬的回道,二爺聽我這麼一說,才想起這藥效是與當初估計的有誤差。
“除了迷藥,麻醉藥造的出來嗎?”二爺沉吟一會開口問道,我偏頭想了想,頷首道,“應是可以,待我找出所需材料和器具。”
二爺聽我回答,振奮了不少,隨後和我又商討了許多需要的藥物,我一一記下,之後二爺繼續研究他的兵器,我則埋首在藥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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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日便傳來醇親王身體不適,在府中休養,最近都不宜外出的消息,想來這是太后的意思,先平息了風波再說,不過就不知道載洵能否接受這結果。
二爺這幾日也越發忙碌起來,除了載洵和載灃的爭鬥之外,二爺和良弼策畫的秋cao演習果然提前了,二爺想利用這次機會,延攬更多人才為他所用。
不過得先把大少的事解決了,大少現在和革命黨掛勾,一個弄不好,整個袁府都要賠上,二爺近日除了忙秋cao演習之外,就是在想辦法將袁府從大少的事裡頭摘出去。
這事不好辦,得找足了證據,證明是大少一人所為,這證據有了,遞上去的人也不能馬虎,若是個見不著皇上的,手上的證據就白搭了,興許還會被人給毀屍滅跡,趁機落井下石,反正弄死一個是一個。
除了見得著皇上,還得見得著太后,因此二爺和良弼商議許久,又和五爺往來幾次書信後,終於決定了呈上證據的人選。
果然如我所想,二爺選中了載濤,沒多久載濤便將證據呈給皇上和太后,再加之他在皇上太后跟前說好話,還真讓袁府度過這劫。
載濤幫了如此大忙,二爺定是要答謝對方,因此連著幾日都與載濤出遊,並且設宴請客,席間除了載濤和五爺,便無旁人,有幾次甚至是二爺與載濤二人獨處。
我知道了後,雖然心下有些不舒服,但是載濤確實幫了大忙,雖然我知道載濤是衝著二爺才會幫忙,不過能夠讓袁府平安,想必他也出了不少力。
二爺一開始赴宴時,總會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看,我裝做不知,有時候也會開玩笑邀我同去,我不yù與載濤見面,因此都推辭不去,久而久之二爺便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