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主在兩年前入了五爺府里,雖然不能昭告天下,不過五爺確實用八人轎子,將園主正式從府邸大門迎進去。
五爺府上的嫡福晉一直空著,想來是為園主所留,也不知五爺用的什麼法子,讓他硬生生拖到了皇上和太后都駕崩,再無人可控制他的婚姻大事。
這四年革命亂黨動作頻頻,五爺自己也看清了大清的局勢,因此我和二爺要離開北京城時,五爺竟說要一起走。
我們便在一個嚴冬的清晨,離開了承載我和二爺兩世記憶的北京城,袁府果真如二爺所說,在天津並未入京,因此二爺將勢力重心移往上海,倒也不是這樣困難。
我們坐著蒸汽機車來到上海,馬不停蹄的前往二爺在上海的院落,五爺還未在上海置辦房產,因此暫時和我們住在一起。
來到上海家中,已過晌午,我們一行人風塵僕僕,滿身風霜落雪,府上的奴僕趕緊生炭火,讓屋子裡暖和起來,二爺握著我冰冷的手,幫我呵暖了。
簡單用過了中飯之後,我們便回房休息,舟車勞頓一上午,我有些jīng神不濟,回了房後我連忙鑽入被窩,二爺隨後也除去外衣,掀開棉被躺在我身側,將我抱入懷中。
我窩在二爺溫暖的懷中,一如既往感到安心,不免輕笑出聲,二爺好笑問道,“不睡覺又在笑什麼?”
“我想起四年前,你第一次抱著我睡覺時,我緊張的差點連呼吸都不會了。”我笑著說道,二爺低頭抵著我的額頭,眼裡含笑問道,“哦?我以為你很鎮定呢。”
因為靠得太近,二爺說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我望著二爺,不自覺得微微張開口,彷若邀請他品嘗一番,二爺當然不客氣,攫住我的唇輾轉吮吻。
我癱軟在二爺懷中任由他動作,二爺的手撩開我的裡衣,探了進去,溫暖的手掌游移在我身上,另一手揉捏我胸前,惹得我嬌喘吁吁。
二爺翻身覆在我上方,雙手玩弄著我胸前的挺立,一邊輕吻著我,一邊低聲問道,“可以嗎?”
我羞窘的微微點頭,偏開頭不敢看他,二爺低笑出聲,“怎麼還是這般害羞?都已做過無數次。”語畢將我頭扳正,炙熱的吻又落了下來。
二爺一邊吻著一邊替我兩除去衣衫,不一會我兩便赤luǒ相對,二爺用他已經站起的灼熱,故意頂撞我的脆弱,我佯怒的瞪了二爺一眼,卻驚訝的發現抵在下身的灼熱又壯大幾分。
二爺一手握住我的昂揚,一手伸到我身後開拓,我忍耐著刺激的顫慄感,全身泛紅的任由二爺動作。
隨著二爺手指的戳刺,我呻吟出聲,隨即咬緊下唇,下身的灼熱頂端溢出晶瑩,二爺俯身吻去我眼角的淚,低聲勸哄著,“青衣別忍住,我想聽你的聲音。”
我雙手無力的扶在他臂膀上,二爺手中速度加快,前後雙重的刺激讓我忍不住,沒多久我一挺腰,伴隨著一聲嗚咽,我釋放在二爺手裡。
二爺將白濁抹在後方,原本就能容納兩根手指,現下更是貪婪的吞下更多手指,我感到後面脹得不行,一直不能習慣,這種被撐開的感覺。
終於二爺抽出手指,將他的灼熱抵在入口,他望著我的雙眸,和之前每一次一樣,總會在進入前,顧慮我的感受,安撫我的qíng緒。
“青衣,我要進去了,放鬆,痛的話就咬我,別怕。”二爺溫柔開口,隨著他的話語,一寸寸的挺進我體內,不管做了多少次,一開始的容納總是辛苦萬分。
好不容易整個進去了,二爺和我同時吁出一口氣,不自覺的噗哧一聲笑,但隨著二爺的笑聲,震動傳到相連的部位,讓我輕喘一聲,二爺笑聲嘎然而止。
我qíng不自禁的收縮著後方,二爺顯是快被我bī瘋了,只來得及讓我“抱緊”,隨後便快速抽cha起來,我被二爺帶著晃動,每一次二爺的頂入,都戳到我最有感覺的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