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站起身,理理衣裳,“既然他想見,我便讓他見罷。”隨後冷著臉走向前面。
我抿唇輕笑,梁仲伯今日撞到二爺手裡,怕是沒好果子吃了,二爺既已決心除掉載濤,便不會再給梁仲伯好臉色,雖說打狗也要看主人,但若是主人都要倒台了,那還用對狗客氣嗎?
我哼著曲調,自顧自的煮著茶,這幾年跟在二爺身邊,學了不少東西,除了洋人話之外,二爺還要教我琴棋書畫,不過我興趣缺缺,只撿了棋和書來學。
閒暇時二爺也教我煮茶,及分辨茶葉的好壞,我一邊煮茶一邊思考,或許改賣茶葉也不錯?不過洋人喝的茶,與我們的似乎不太一樣。
前些時候我也開始釀酒,二爺和我研究了玉佩給的信息,用葡萄和其他水果,釀了一些洋人的酒,本以為釀成需要許久的時間,沒想釀酒的酒桶很是神奇,不管什麼酒,一個月即可釀成。
不過酒是越陳越香,我算算時日,一個月後鋪子還在休息,待到開市時,應是近三個月後,到那時候,第一桶酒應是風味更佳。
我盤算著鋪子之後的方向,沒多久二爺便進來了,正好第一壺茶也煮好了,我替二爺斟了一盞茶,讓他暖暖手。
我也捧著茶盞,輕啜著熱茶,一時之間我兩誰都沒說話,過了一會,二爺放下手中茶盞,“青衣,你不問結果嗎?”
“嗯?什麼結果?”我腦中還在思索著釀酒的事,聽見二爺的問題還沒反應過來。
“……無事。”二爺靜默了一會,我這才想起,莫非二爺問的是梁仲伯?我不在意的說道:“二爺如何處置他,我都沒有意見。”
“嗯。”二爺似是很滿意我的回答,嘴角帶笑的繼續品著茶。
“二爺,你什麼時候動身?”我突然想起昨日幫二爺整理桌案時,無意間看見的家書。
“過幾日罷,等我把事qíng安排好。”二爺嘆了口氣,放下茶盞握著我的手,“真想把你也一起帶走。”
“二爺府里還有個‘杜青衣’呢。”我斜睨了他一眼,天津袁府里,可還有一個長得和我相像的小倌在。
“別提他了,和你一點都不像。”二爺撇撇嘴,我輕笑站起身,二爺用力一拉,我跌坐在他腿上,他環抱著我的腰,喃喃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要將近三百年見不到面了。”
“哪有這般誇張。”二爺有時候實在孩子氣的緊,我低下頭輕吻了二爺臉頰一下,“我會去看你的。”
話才說完唇就被堵住,二爺熱切的吻著我,我雙手環抱住他脖頸,也熱qíng的回吻著他,我兩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二爺含糊不清道,“青衣,進去。”
下一瞬間,我兩便在桃源二樓的廂房中,現在我已能控制,進來時要在桃源何處,二爺帶著我到chuáng榻邊,一邊繼續深qíng的吻,一邊幫我兩除去衣裳。
桃源中一直是白日,且氣溫宜人,沒有寒冬的冷冽,因此房內不用升炭火,反而因為我兩穿得多,進來不一會就微微冒汗。
待到我兩衣衫除盡,二爺擁著我倒向chuáng榻,或許是分離在即,二爺今日表現異常激動,也分外熱qíng,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
過程中的動作也比往常激烈,我被他撞擊得幾近失神,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在快感中載浮載沉。
平息後我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癱軟在chuáng上昏昏yù睡,二爺卻還是很興奮,不斷在我身旁蹭著,企圖再點起火。
“我累了。”我連推開二爺的力氣都沒有,二爺將我翻了個身,讓我側躺在他懷裡,我的背部抵著他溫熱的胸膛,他在我耳邊呢喃,“青衣,再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