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生休養,爺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載濤冷聲說道,雖然他不是要替梁仲伯報仇,不過二爺這樣對待他的手下,傳出去他臉面往哪擺?
堂堂一個郡王貝勒爺,還讓自己手下被人欺負了,這讓他如何在上海立足?這要是傳回了北京城,他還有臉說自己姓愛新覺羅嗎?
載濤yīn狠的想著,二爺莫不要以為自己對他動了心思,就會允許他這般太歲頭上動土,他這次做得太過了,載濤瞇起眼,想著怎麼回敬二爺比較好。
原本他打算如法pào制,將二爺器重的袁祈捉來凌rǔ一番,但是二爺在上海已站穩腳跟,袁祈又是二爺的得力助手,因此光是袁祈的人脈勢力,就不比載濤差。
載濤發現自己連一個袁祈都動不了時,心下憤恨不已卻也震驚萬分,更是堅定了要趕緊在上海立足,否則再這樣下去,別說找回面子,就此翻不了身都有可能。
載濤加快步伐談生意時,二爺的暗殺計劃已經成形,他掌握了載濤常出入的場所,利用了些人脈和時間,安cha了不少人進去。
又用了幾日調查載濤出入的時間,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便是等待最佳時機,二爺力求一次成功,若是一次不成功,載濤起了戒心,再來便會困難許多。
耐心潛伏了幾日,終於讓二爺的人找到一個好機會,這日傍晚載濤約了jì館老闆談生意,地點選的便是他常出入的場所,當埋伏在那裡的釘子得到消息時,立即上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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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正陪著我對弈,袁祈便上門來稟報事qíng,我在一旁靜靜聽著,待得袁祈離開後,我才開口詢問,“二爺,今晚動手妥當嗎?”
“準備得差不多了,剛好今晚和載濤談生意的老闆,和威廉先生有生意上的衝突,若是那老闆出事了,威廉先生高興都來不及。”二爺笑著說道,讓我別擔心。
“那就好。”我還是有些擔心,二爺回到上海後,便開始馬不停蹄的布置暗殺計劃,我也用銅鏡幫二爺掌握載濤行蹤。
本想用銅鏡看載濤下場,卻發現銅鏡似乎只能看見和我有關係的人,或是大局面的發展,無法只看一個特定的人的未來。
也或許是我還沒摸透銅鏡的用法,總之看不見載濤的未來,讓我有些心惶惶的,就怕二爺的暗殺會失敗。
現在的載濤,可還是皇親國戚,若不能gān淨利落的除掉他,可是會後患無窮的,因此自打我知道二爺今晚要行動後,便開始無法專心。
“青衣,你又恍神了。”二爺無奈的放下手中棋子,他握著我的手,“你別想這麼多,若無萬全把握,我不會貿然行動的。”
我嘆了一口氣,前幾日因為考驗,讓我耗費許多心力,因此連續好幾天,jīng神都萎靡不振,無法和二爺見面。
好不容易二爺回到上海,卻又忙著對付載濤,難得今日二爺有空陪我,卻又因為載濤的事,破壞了原本安寧和諧的氣氛。
“二爺,萬事小心。”我握著二爺的手,雖然知曉他不會親自參與行動,但是若是他的手下失敗了,一追查起來,查到二爺怎麼辦?
“你別擔心,就算事跡敗露,也查不到我身上的。”二爺知曉我的擔憂後,微笑寬慰著我,聽見二爺的保證後,才讓我安心不少。
二爺又陪我坐了一會,沒多久袁祈又來了,二爺起身給了我一個吻,然後便和袁祈一同離去,我站在房門口目送著二爺,希望事qíng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