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牆之下的霍一舟等人終於看到了雙雙被傳送出來的兩人,一東一西歪倒在地上,每個人的嘴角都淌著鮮血。
「老鄺!」所有人都圍了上去,神情緊張地瞧著鄺同悲。
霍一舟皺起眉頭,把自己的上帝骰子握在手中——才說自己的骰子潛能似乎有些雞肋,這會兒他顧不得其他了,嘗試著用骰子的力量治療鄺同悲。
最後,血勉強是止住了,然而鄺同悲的臉色依舊蒼白無比。
另一邊的上川最子則顯得冷靜得多,她喃喃了幾句「不可能」,自己爬起來,坐在地上安靜地打坐回復體力。她的手腕上還掛著那串破碎的鈴鐺,看起來詭異無比。
楊濤看到自己的老師竟然被傷成這樣,憤怒地轉身欲找上川說理:「你把老鄺到底怎麼了?」
上川最子的手顫抖著,臉色的蒼白出賣了她心底的不平靜:「傳承儀式從未失敗過……這是不可能的……」
霍一舟皺起眉頭看她:「什麼傳承儀式?你最好說清楚。」
上川最子說:「家族象徵的傳承……我的母親就是這樣把金色數骰傳給我的。」
鄺同悲擦乾了嘴角的血,平靜地看向比自己年輕的女人:「那是在骰子承認你的情況下完成的傳承,我的骰子只承認我的身份。你的行為在系統看來,無異於是要從我手中搶奪走它。」
女人的表情浮現出一抹困惑:「那我該如何取得它的認同?」
「很簡單,」鄺同悲說,「我們需要進入一個單人副本。」
「鄺老師!」在場幾人同時呼喚著鄺同悲,擔心地看著他。儘管有霍一舟骰子異能的修補,但他的身體狀況看上去仍然很糟糕,亟待休息。
鄺同悲給了眾人一個安撫的眼神,接著對上川最子說:「單人副本會決定我們骰子的歸屬權,你也可以把它視作一次賭博——如果贏了,我的骰子就屬於你;一旦輸了,你的骰子就是我的了。」
「想要擁有什麼,你都是要冒一定風險的,所以你考慮好了嗎?」鄺同悲注視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道。
上川最子沒有說話,像是在仔細考慮鄺同悲的提議。她沉默了許久之後,才慢慢地說道:「我還要再想想……給我一天時間好嗎?」
「可以。」鄺同悲微笑道:「再多考慮幾天也可以,我們隨時都在這裡等你。」
女人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離開了,但眾人知道她並沒有走遠,甚至就在這個秦城裡。
鄺同悲握著骰子看向眾人:「我想我應該需要進多人副本了,我需要把開啟單人副本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霍一舟沒有說話,但心中也是贊同鄺同悲的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