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黑人幾乎以為自己要被掐死了,漢斯這才鬆了口。黑人感覺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又開始聽從大腦的召喚鬆開了,他這才鬆開了手,然後驚恐地後退了幾步,不敢再靠近漢斯。
見黑人這樣上道的表情,漢斯哈哈笑了兩聲,接著學著他的語氣輕蔑地說道:「看不起霍一舟?我還以為你是個多麼了不得的人物呢,原來你才是真的不過如此嘛。」
黑人的表情十分惱怒,但害怕漢斯再次對他發難,他只敢用目光瞪著漢斯,卻遲遲不敢走上前去。
這一場鬧劇讓霍一舟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他再度看向霍特:「你的手下都很有意思。」
霍特的眼神中沾染了薄怒,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十字紋身,再次抬頭的時候,眼底的情緒又再次被藏了起來。他回敬霍一舟:「你的手下也不賴。」
「不,我沒有手下,」霍一舟搖了搖手指,「我只有隊友。」
兩個人靜靜地對視著,一直到場上再度響起了「撲通」一聲。
「報告BOSS,勞爾的骰子已被我全部接收,是否要將勞爾處理掉?」一個剃著光頭,肌肉虬結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從角落裡走了過來,他恭敬地朝霍特行了個半跪禮,語氣中充滿了對這個年輕男人的敬意。
聽到屬下的匯報,霍特轉過身去,分給他一點目光,語氣無甚起伏地誇讚道:「很好,米勒,你做得很好。」
聽著誇讚,那個叫米勒的光頭男人眼神中帶上了狂喜,他再次恭敬地低下頭道:「謝謝BOSS的誇讚。」
霍特步伐優雅地走到了米勒身旁,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接下去要做得更好才行呢。」
被霍特觸碰著腦袋的米勒並沒有一絲羞澀惶恐,甚至還依戀地想要再蹭一蹭霍特的手掌心。楊濤看這畫面覺得有一股說不出的噁心,悄悄地往後退了兩步,撇開視線去看周圍的其他人。這一看,他才發現圍在周圍的那些霍特的手下們竟然都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著場上,都恨不能沖入場中代替米勒來感受霍特的愛撫。
嘶,這些人都是變態吧?楊濤忍不住摸了摸手臂,發現手臂上已經爬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霍特摸了幾下之後就停了手,他再次轉身看霍一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船上應該還有幾個……」霍特頓了頓,語氣有些怪異:「還有幾個你的隊友。」
「沒有了,」霍一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謊道,「只除了還有一個被你的手下強行拉進單人副本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