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湯，“你就是小芹？”
“是。”
“你在我們家多久了？”
半天沒有得到小芹的回答，我抬起頭。小芹正詫異的看著我。
“你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小芹看著我，“小姐，小芹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
是嗎？難怪我剛才問她的時候，她會難以接受。那麼？？？？？我看著小芹，她對這個李小玉很熟悉了？
“對不起，我不記得了。”低下頭接著喝湯。
“老爺剛才說，小姐連老爺是誰都不記得了。小芹還不相信。”小芹低下頭擺弄著衣擺，“小姐怎麼會不記得呢。”
“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根本就不是李小玉！可是，現在的qíng況我可以這麼說嗎。
“嗯。其實，小芹明白小姐的苦。”小芹看著我，“小姐慢慢會記起來的。”
“不如，你給我講講好嗎？”我把碗遞給小芹，“讓我恢復的快一些。”
“嗯。”小芹把碗放在桌子上，轉身看我。
“你坐下說。”不知道要講多久，總不可以讓我們的小美女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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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芹站起身，對我笑笑，“小姐，沒想到過去了這麼久。小芹該去做晚飯了。”
“嗯。你先走吧。”
“是。”
我重新躺在chuáng上。從小芹那裡，我終於知道一個大概。
李建國以前是做布匹生意，那時還是軍閥時期，生意做的還好。他就娶了李小玉的娘，也是做布匹生意的人家，算是門當戶對。
後來，日本人來侵略中華，家家生意都不好做，李建國為了生存，就投靠了日本人。有日本人撐腰，這份家業才沒有毀在李建國手裡。
而李小玉之所以尋短見，是因為，李建國要她嫁給潘公館的潘旭。潘旭是上海灘現在有名的人物，也算是說話很有分量。
我估計，這個李小玉也算是愛國之人，所以才會對自己父親不滿，去尋短見。
我換個姿勢躺著。李小玉，什麼事qíng不可以解決呢。李建國，以後由我來做你的女兒，你就等著享福吧。我就讓你老見識見識，什麼是新時代的愛國青年！
只是現在好累。打著呵欠，就這樣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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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救救我女兒啊。”
“對不起。太太。那顆子彈打的位置恰好是脊椎。恐怕，你的女兒不會醒過來了。”
“你說什麼？你身為醫生，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你是怎做的醫生？你信不信我去投訴你！”
“太太，請你不要這麼激動。就算她可以醒過來。也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那你也救救我女兒啊！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沒有了她你讓我們怎麼過？”
“對不起。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
老媽蹲在地上，開始哭泣。
“夫人，你的女兒是因為保護我們中華共和國的公有財產而犧牲的，我們會厚待她。”
“人都不在了，厚待還有什麼用？”
“夫人，對不起，那顆子彈本來該打中我的，沒有想到你的女兒為我擋住。我以後一定會照顧你們。”
老媽慢慢站起來，看著他，“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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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該吃飯了。”
我睜開眼睛，“小芹，我剛才夢到我媽了。”
小芹的臉色變了一下，“小姐說什麼呢。”她轉過身，“小姐今天是和大家一起吃還是就在屋裡吃？”
我看了一下窗外，時間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