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塔蘭做的事情,他把船上的人獻祭給了那邪神,然後……然後這些人就……」
布萊斯嘗試恢復對醫療室外的監視線路,但當無論他試了幾次,個人終端上跳出來的字樣始終都是那句該死的「權限受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布萊斯變得很是焦躁。
而就在這個時候……
「布萊斯?」
艾麗莎忽然盯著金屬艙門,顫抖著開口。
「怎麼了?」
「醫療室……還有別的出入口嗎?」
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白。
布萊斯甚至可以直接從艾麗莎的身上嗅到那股充滿了恐懼的味道。
「不,我想這裡並沒有多餘的出入口。」
布萊斯說道。
艾麗莎側過頭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她看著他。
「那我們還有多餘的武器嗎?」
她問。
「只有我和林希手中的脈衝槍,怎麼了了——」
就像是為了呼應布萊斯的疑問,從醫療室的金屬門外忽然傳來了重重的撞擊聲。
「開門——開門——臭婊子我叫你開門——」
羅伯特粗野如同野獸一般的嚎叫驟然響起。
「開門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緊接著,幾聲電子按鍵聲響了起來。
艾麗莎則是拉著布萊斯和林希猛然朝著後面退了好幾步。
「該死的——塔蘭有全船最高級別的管理權限。如果羅伯特向他申請的話,他是可以——」
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打開所有他想要打開的門。
後面半句話被艾麗莎卡在了自己的喉嚨里。
因為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完,那噩夢一般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滴——」
是金屬門的解鎖聲。
羅伯特顯然已經在外界解鎖了醫療室的金屬門。
「哦,好吧。」
布萊斯皺著眉頭嘟囔了一聲,緊接著他和林希同時舉起了手中的脈衝槍對準了門口。
他們一點都不懷疑,自己即將面對這輩子見過的最恐怖的東西。
……
金屬門緩緩向著兩邊滑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