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這與我們之前說好的不符。」丞相面露不喜,隱隱中也透著幾分不安。
司風宿聞聲停下腳步,他回頭看了過去,「哦,有什麼不符?」
司風宿說話時微眯著眼,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如何,正是這琢磨不定的感覺,讓那丞相生出了幾分畏怯。
丞相硬著頭皮說道:「王,我們之前明明商量好的,事成之後就殺了他。」
司風宿依舊是那讓人琢磨不定的表情,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人。
丞相見狀,背脊一陣發寒,他聲音弱了幾分,「我們當初說好的……」
「說好的?」司風宿嘴角勾起,聲音冰冷,「朕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
丞相聞言猛然抬頭,眼中皆是不可置信。
司風宿的聲音這時卻又傳來,他道:「當初我們說好的,難道不是朕幫你們他就歸朕?如今事成,他便是朕的人,既然是朕的東西,那是死是活就應當朕說了算,難道不是?」
司風宿語氣冰冷,他語速緩慢,並不急促,卻聽得殿中眾人都是一陣背脊發寒。
那丞相更是如此,他此刻如至冰窖,手腳皆一片冰冷,動彈不得。
「從今天起,他就是朕的東西了,朕不喜歡別人碰朕的東西。」司風宿視線環視一圈,「記住了嗎?」
「……臣記住了。」丞相咬牙,心中有不服,可卻不敢不從。
司風宿冷冷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殿中其他官員,「你們呢,懂了嗎?」
「臣等記住了,吾王。」
「若讓朕知道誰企圖在暗中對他動什麼心思……」司風宿話未盡,殿中眾人卻都聽懂。
見眾人不語,司風宿這才甩袖離開。
寢宮之中。
有些站立不穩的南門修一手扶著桌子,一手緊拽手中被摔裂的花瓶,在他面前站著的是一群托著新衣服的宮女太監。
「給朕滾!」南門修手中的花瓶對著那群人,逼得他們後退而去,「誰敢過來朕就殺了誰。」
南門修試著運功,可回應他的卻是一陣經脈撕裂的痛,他體內內力全無,如今已只是個半點功夫都無的廢人。
可即使如此,南門修也斷然不會讓這群人扒了他身上的衣服,更不會順從地躺到身後的龍床之上給人侍寢任人□□。
思及至此,南門修只覺胸中一陣血氣上涌,他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一旁一個宮女見狀連忙上前,試圖制服南門修,可卻不敵南門修的反應速度,才一靠近便被南門修手中的花瓶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