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心跳,司風宿再次認識到,如今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是他心心念念了近十年的人。
「怎麼?」南門修出來後,見司風宿直直地望著自己,那張臉上竟露出幾分傻氣,他不解得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
「沒事。」司風宿移開視線,耳廓卻紅了一片。
司風宿輕咳一聲,道:「你若喜歡,朕讓人多送些過來備著。」
「夠穿便行。」南門修對此並無太多要求。
說話間,南門修把自己換下的龍袍放到了一旁,他看著那龍袍,眸中不禁又多了幾分痛楚。
司風宿把這一切盡收眼底,他立刻讓門外候著的大宮女進門來,把那龍袍拿了出去。
做完這些,司風宿又看向了南門修。
「我見到他了。」司風宿猶豫了片刻後,終還是開了口。
聞言,南門修身體一顫,他回頭看向了司風宿。
「有些事情是我誤會了,他其實並不像我之前預料的那般壞。」司風宿頓了頓。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南門修,見南門修臉上並沒有露出不悅,他才把之前聽說的南門謹的事情都告訴了南門修。
雖然他並不願意讓南門修一直被這些事情困擾,但是南門修有知道這些的權利。
南門修聽完司風宿的話,並不覺得驚訝,苦笑間,他只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他早就知道對方並不是壞人,要真的論壞,他才是那個自私自利到了極點的壞人,是那個有所虧欠的人。
對於南門謹,南門修有幾分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南門謹就像是知道了似的,自從那天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南門謹不再出現,南門修居住的這個宮殿便安靜下來,只有司風宿每天都會抽時間過來坐坐。
司風宿跟南門修說了看診的事情,南門修並未拒絕,他也同樣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事情他之前從未聽聞。
若是以前,若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他可能根本就不會相信,只會當是怪談。
但如今這一切卻真實的發生在了他的身上,就算他想要否認都做不到。
南門修答應下來後,司風宿立刻就安排起來,第二天他便讓大宮女準備好,仔仔細細的給他診斷了一遍。
只是一番檢查下來,到了最後,那大宮女卻只是搖了搖頭,然後說了一些身體狀況的事情。
「他身體有些虧損,當靜心調養。」大宮女收了自己的藥箱。
自從南門修到了這邊之後,司風宿就一直注意著南門修的飲食,想要把他的身體養好,但南門修的問題是心病,這些外力用處不大。
「最近一段時間南門謹出現過嗎?」司風宿看向南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