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讓那些人找南門修的麻煩, 所以他也絕對不會變成南門修擔憂的那種昏君。
思及至此,司風宿眼神暗了幾分, 眼底深處多了幾分冰冷。
那些人也最好分清楚朝廷的事情是朝廷的事,他的事情是他的事, 不要多管閒事管過線。
「好了,我知道了,先把我放開。」南門修拍了拍抱住自己的手臂, 司風宿抱得太過用力,勒得他的手都有些疼。
司風宿察覺,連忙鬆開手。
南門修醒來,司風宿又在一旁陪著休息了幾日之後, 便把冬獵的時間定下。
時間確定下來,獵場這邊的人便開始重新準備起來,與此同時, 南門修也準備起來,他準備提前回宮。
以他如今的身份,確實不適合再繼續呆在這裡。
司風宿那邊也已經有準備,在經歷了這次的事情之後,司風宿下令請了許多民間神醫以及醫術高明的太醫大夫。
由大宮女為首,聚在宮中專門研究南門修的情況。
南門修早些回去,也好配合著他們檢查。
收拾完細軟,翌日清晨,司風宿早早的便起床,送南門修離開。
馬車上,南門修挑開窗簾朝著帳篷的方向看去。
百官差不多都已經到了這邊,說話聲,打招呼聲,其間還摻雜著不少對司風宿的恭維話,遠遠聽著十分熱鬧。
南門修雖然沒有看見那邊的情況,但僅憑著那些聲音,都能想像出司風宿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想著那副場景,南門修放下挑開的窗簾,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翼國已經不在,面對這樣的情況南門修偶爾還是會有些恍然若失,但這份情緒之下卻也覺得欣慰。還好那個人是司風宿。
獵場熱鬧,宮中也同樣熱鬧。
司風宿這一次召集了不少醫術了得的太醫和民間的大夫進宮,這些人里有些是已經在宮中有些時間的太醫,有些是民間名聲顯赫的神醫。
如今眾人聚在一起,互相之間也有數不盡的話要說。
特別是在大宮女把南門修的病情告訴眾人後,眾人就更加熱鬧起來。
南門修這病素來少見,甚至不少人都未曾聽聞,如今突然被聚在宮中又有著實例,不少人看向南門修時臉色都不太好。
前十天的時間,南門修幾乎是一直在配合著那群人做檢查。
望聞問切,近二十多個人一人輪一遍,其中還不乏一些稀奇古怪的看診方式。
就這樣過了有十來天,那群人里少了幾個又多了些陌生面孔後,才總算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