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體質和精神力強,有豐富的打架作戰經驗,洋洋作為喪屍身體堅硬程度更不用說,一時間只能看到兩個小人飛速地變換著位置。
一會兒洋洋騎在遠遠身上,衝著遠遠猛擊好幾拳,一會兒遠遠把洋洋按在身下,用石頭砸他的頭,一會兒這個被踢飛,一會兒那個被砸到地上……
莊溪:「……。」
莊溪拍蚊子一樣,一巴掌把兩個小人全部按住。
過了一會兒,感覺兩個小人在他的手下安安靜靜,都不再掙扎後,莊溪移動著手掌,把他們的頭和脖子露出來。
兩個惡狠狠的小人梗著脖子,一身煞氣。
這下應該不會再打了吧,體力都要用盡了。
小溪:「不要再在打架了,再打我就……」
依然是話都沒說完,臉色慘白的洋洋,張開嘴巴,露出一排尖牙,一頭磕頭,撞歪遠遠的頭後,一口咬在遠遠的脖子上。
莊溪:「……。」
禮禮:「……。」
澤澤:「……。」
樹林掩映中的一隅,經過那場激烈的打鬥,又恢復了寧靜,比之前更為窒息的寧靜。
遠遠臉上那種恨不得打死洋洋的狠厲,逐漸變成木然。
莊溪放下手,洋洋把遠遠推開,眼裡帶火地看著遠遠,遠遠蹲在地上不出聲。
小溪:「洋洋,你不是答應我不再咬人了嗎?」
洋洋指指禮禮和澤澤,用手指比劃著名,他之前答應不咬那兩個人,但是遠遠已經要咬過了,就無所謂了。
莊溪:「……。」
洋洋恨恨地看著蹲在地上的遠遠,撿起地上自己的一節小拇指,沒想到他被咬了還能恢復,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
莊溪剛看到洋洋被遠遠砸掉的手指,急忙要問他有沒有問題,就看到他把小拇指塞到嘴巴里吃了。
莊溪怔怔,禮禮後退一步,連澤澤都略感不適。
小溪:「洋洋,你怎麼連你的手指都吃?」
洋洋找出小本子,寫:「會長出來的,不吃可惜了。」
莊溪:「……。」
小溪走到遠遠身邊戳了一下他,遠遠抬頭看看他,沒什麼反應,但好像比第一次好很多,至少不會把小溪推開了。
莊溪蹲在地上試圖跟遠遠溝通。
而洋洋不再管那個傢伙,把他放在地上的鮮花全部撿起來,抱著它們走進了畫展。
今天對他來說是個重要的日子,差點被討厭鬼破壞了,活該被他咬。